有了意识和理智。
二来他只和她做过一次,技术还不够熟练。
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奇葩和为难尉迟澈,但她真的觉得待会会痛。
“尉迟,你留下来陪她一会,不能再拖下去,你看他都癫狂了。”沈历风使出了七成力气才控制住凌忆琛,再晚一会他就坚持不住了!
现在的凌忆琛就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只有驯兽师才能控制住他。
“好吧!”尉迟澈微微颔首,沈历风立刻松开手,转身离开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语儿,我给你宽衣解带。”尉迟澈迅速给她脱衣服,可都没有凌忆琛的速度快,他直接撕开衣服,把她压在身下。
“啊——”没有前戏的滋润,他直接贯穿了她,让她疼得身体痉挛。
“玉郎,我疼……”
“语儿,别怕,有我在,别怕别怕……”见到她疼的模样,尉迟澈心里也难受。
他温柔地噙着她的双唇,给她热烈的亲吻,才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也能让她快点动情,身体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了。
“嗯……”她冰火两重天,尉迟澈给他温柔似水的吻,很是舒服。
而凌忆琛给她猛烈又销魂的撞击,痛了一会又开始舒服了,耳边全是他的低吼声。
她不敢看他的模样,现在的他就是一头发.情的猛兽,而她就是……
……
尉迟澈走出了房间,并轻轻关上了房门,耳边还有屋里传出的呻.吟声。
“唉……”他忍不住叹气,刚才待了一刻钟,只能看她不能吃她,还是挺难受的。
希望表弟动作温柔一点,免得弄疼了语儿,明天还是他受罪。
她还是挺记仇的,尤其是有关床.事这件事,她很在乎体验感。
……
临近公鸡打鸣时,站在门外的尉迟澈打着瞌睡,被公鸡一声叫醒,才想起安婧语还在客房里,仔细一听,屋里已经没了声音。
他开心地推门进去,却看到她满身红印印,一脸的憔悴,心疼死他了。
他气得打了一下睡得死沉的凌忆琛的臀部,后者趴着睡,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吓得他以为表弟精尽人亡了。
要不是他听到凌忆琛有重重的呼吸声,他都想去找大夫来了。
不过他看她睡觉还算安稳,心里才算好受一点点。
言欢端了一盆温水进来,给安婧语擦拭身体。全身都是红印印,还脏兮兮的,空气也残留着情.欲的气息。
要不是尉迟澈在这里,他一定要打一下凌忆琛不可。
尉迟澈拿来干净的薄毯子包裹着她,把她抱在怀里,送她去隔壁的客房休息。
石牙等他们三人离开后,才端来一盆温水进到屋里,给凌忆琛清洗一下身体,再把脏的床单换上干净的,他才搞定了凌乱的床榻,让凌忆琛更舒服地睡觉。
石牙觉得今晚发生的事还是挺麻烦的,不知道安姑娘算不算是接受他家公子了。
如果接受了,以后他家公子也是她的男人了,说不定下个月他们就会举行婚礼了。
真好!
可是,如果她不接受……
想着想着,石牙趴在床上就不一会又睡着了。
言欢陪着安婧语同床共枕,为了能随时照顾她。
而尉迟澈想抢他的活,被他用凌忆琛为由拒绝了。
他可以照顾好她,不用尉迟澈内疚什么。
炊烟袅袅,饭香四溢。
凌忆琛睡到日上三竿后才苏醒,看着陌生的客房,他发呆着,脑海暂时一片空白。
转头看到了石牙坐在不远处看医书,他才有了一点反应,眼睛有了神采。
“石牙?”
“啊!公子你醒了!太好了!”石牙扔下医书,三步做两步就走到床边,扶起凌忆琛坐着。
“昨晚……我?”凌忆琛努力试着想起昨晚的事情,既然今天的自己没暴毙而亡,肯定就是昨晚和女子交.合了,不然自己肯定活不到天亮。
可是,昨晚谁和自己做那个?
是语儿吗?
还是别的女子?
“是她是不是?一定是她对吧!石牙!你快告诉我!”凌忆琛很害怕石牙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此时他的脸色苍白,很是难看。
加上昨晚耗光了力气和精血,即便睡了一上午,他还是很疲惫憔悴。
“公子,你别着急!是安姑娘,你放心!昨晚是她和你一晚上那个,才救了你。”石牙说着说着羞红了脸。
他都二十岁了,还是一个老处男,都不知道和女子亲热的滋味。
凌忆琛双眼放光,惊呼一声:“真的吗?”
昨晚真的是她和自己度过了一晚上?
“千真万确!”石牙点头如捣蒜,他也为自家公子开心,总算是熬出头了。
就是他不明白昨晚公子为什么会中了媚.药,明明公子医术高明啊,怎会犯了这种错误?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精.尽人亡了。”
门口传来一道调侃的声音,房门“吱吱”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个俊俏无比的青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