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据正在中军大帐和众将商议着战事,邢幽放进到了帐中,跪拜于地,嚎啕大哭。
“邢将军,看来你是打了败仗了,折损了多少将士。”凌据冷冷地问道。
“大将军,末将轻敌冒进,中了埋伏,招致大败,五万水师只剩下了两千人。”
“你还有脸回来!”凌据很是愤怒,“你坏了我的大事,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众将听了,纷纷为邢幽放求情。凌据怒气未消,对众将说道:“我可以免了邢幽放的死罪,但他出师不利,损兵折将,我不能轻饶他。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四十军棍!”
凌据的亲兵将邢幽放拖出了中军大帐。
左将军庾惯言道:“我们攻城将近一个月了,还是没能攻下此城。如今虞盛维击败了邢幽放的水师,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他肯定会派援军来增援霄景城,到那时,我们攻城就更难了。”
“大将军,在下想到一个计策,可攻取霄景城。”司徒瞻说道。
“先生快说。”凌据言道。
“明日我们假装撤军拔营,引敌军出城来追,然后我们设伏击败他们,那些出城的敌军无路可走,肯定会进城,我们就跟着杀进城去。如此,可攻下霄景城。”
“倘若我们退走,敌军不出城来追,又当如何呢?”庾惯问道。
“我料想这城内必有贪功之将,肯定会有人率军追来。”司徒瞻回道。
庾惯还想再问,凌据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再问了。
“就依先生之言,今日先做准备,明日一早撤军拔营。”
第二天早上,陆尚川在城头巡视时,看到凌军撤了,他急忙去找卞显义,想要率军追击。
“卞将军,凌军退了,我们赶快率军追过去。”陆尚川说道。
卞显义摇了摇头,言道:“凌军退了便可,我们不必去追。再者,我怀疑凌军是诈退,你追过去,就中了他们的奸计!”
“凌军突然退走,肯定是颍荟城那边出了事情。我们现在追过去,杀他一阵,便是大功一件!”陆尚川显得很激动。
“陆将军,听我一句劝,不要去追,我们守住了霄景城就行了。”卞显义还是不同意去追。
“你不去追,我去!”说完,陆尚川走了。
霄景城的东门打开了,陆尚川带着八千兵士出了城,他来到了凌据的中军大营,见营内空无一人,很多粮草辎重也都还在营内。陆尚川认为凌据走的很匆忙,根本无心再战,于是下令继续追击。
陆尚川追了将近四十里,突然看到前面的凌军回头杀了过来,他正想迎战,却看到自己的左右两边也都有凌军杀了过来。
陆尚川大声喊道:“不好,中计了!快随我退回城里。”
凌据亲率铁骑紧追陆尚川,陆尚川带着三百骑兵到了霄景城下,对着城头上的兵士喊道:“快快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陆尚川见吊桥放下了,城门打开了,带着三百骑兵进了城。守城的兵士见陆尚川进城了,准备立即关上城门,但为时已晚,凌据率铁骑快马冲了进来。
城门的守军被凌据杀散了,紧接着,十几万凌军冲进了城内,守军与凌军展开了巷战。
陆尚川在混战中身中三箭,战马也被射死了,他持刀步战,被凌军生擒活捉了。
卞显义见凌军冲进了城内,知道城池已经守不住了。他骑上战马,手执开山斧,带着五百骑兵在城内来回冲杀,开山斧都砍出了豁口,战甲上满是鲜血。
“卞将军,我们不能再战了,赶快从西门撤吧!”一个骑兵喊道。
卞显义叹了一口气,“走,从西门撤退,回睿州城!”
卞显义杀到西城门时,凌军的一个禆将带兵拦住了他。
“贼将哪里走!”禆将吼道。
卞显义也不搭话,挥动开山斧直接冲了过去,只一个回合,便将那个禆将斩于马下,又杀散了他部下的兵士,然后带着百余骑兵冲出了西城门,直奔睿州城。
凌据攻下了霄景城,来到了粮仓,看了一会儿,对司徒瞻说道:“这里至少有四十万石粮草,这下我们可算是粮草充足了,而睿州城里马上就要缺粮了。”
“在下听说睿州城里的粮仓存粮极多,怎么会缺粮呢?”司徒瞻有点疑惑。
“昨天夜里,我挑选了十个精锐士卒,让他们扮成客商的模样混进睿州城里。等我们大军一到睿州城外,他们便会动手烧掉虞盛维的粮仓。”凌据言道。
司徒瞻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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