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来。”
“公子,请安坐,小人这就去烫酒。”
只一会儿,酒保端来了酒和肉,退出了雅间。
虞末远刚喝了几杯,仲孙云诩开门进了雅间。
“虞公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饮酒?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仲孙云诩问道。
虞末远点了点头,言道:“家父不让我娶令妹,他想让我娶常别驾的侄女。”
“那公子你是怎么想的?”
“等我说服了家父,再娶令妹为妻。”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来,公子,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尹蓑拿着砺珏刀进了睿州城,来到了刺史府的门口。
尹蓑对门吏说道:“我是盛颍侯府上的门客尹蓑,有事要见使君,烦请通禀一声。”
过了一会儿,虞盛维带着章轼武来到了门口。
尹蓑见了虞盛维,跪拜于地,言道:“在下尹蓑,拜见使君。”
“起来吧,尹壮士。你是盛颍侯府上的门客?”虞盛维问道。
“在下正是,钟离侯爷有书信一封要在下交与使君。”说着,尹蓑拿出了书信,章轼武接过书信,交给了虞盛维。
虞盛维看完了信,言道:“钟离兄的笔迹真是一点儿没变啊。尹壮士,钟离侯爷推荐你到我的帐下为将,说你刀法娴熟,那就露两手让我开开眼。”
“单练刀法显不出在下的能耐,在下斗胆与使君身旁这位将军比试一下。”尹蓑言道。
虞盛维笑了笑,说道:“好,轼武,你去与尹壮士比试一下。”
“诺!”章轼武走向前去。
尹蓑与章轼武相距十步,各自拔出了刀。二人斗了二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虞盛维让他们停了下来。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尹壮士,你与章统领斗了二十余合丝毫不落下风,刀法确实不错。”虞盛维言道。
尹蓑跪了下来,双手托举着刀,问道:“使君,你可认识这把刀?”
虞盛维走向前,仔细地看了看刀,言道:“砺珏刀,这是钟离兄的家传宝刀啊!”
“使君好眼力。这正是砺珏刀,侯爷让在下佩戴此宝刀,跟随使君扫除权臣,为天子平定天下。”尹蓑言道。
虞盛维点了点头,言道:“说的好!尹壮士请起。西门外茉埠营缺一名校尉,你就先去那里吧,以后立了军功,便升你做将军。”
“多谢使君!”
虞盛维对章轼武说道:“轼武,你带他去茉埠营吧。”
虞盛维转身进了府内,蒲睦走了过来,问道:“使君,刚才可是有人前来投奔?”
“对,那人叫尹蓑,从颍荟城而来,是钟离奉的门客。”
蒲睦听了,问道:“使君,你确定他是钟离奉的门客吗?”
“当然确定,他有钟离奉的亲笔举荐书信,还带着钟离奉的家传宝刀,不会是假的。”虞盛维回道。
蒲睦想了想,言道:“使君,老朽想见一下尹蓑。”
“蒲老先生,我让轼武带他去城外的茉埠营了,以后你再见他吧。”
章轼武领着尹蓑来到了茉埠营,茉埠营主将钱荻望迎了出来。
“钱将军,这位壮士名叫尹蓑,使君让他到你的营中做校尉。”章轼武说道。
钱荻望看了看尹蓑,说道:“使君之令我定会遵从,请二位随我进营。”
快走到中军帐的时候,章轼武隐约听到了女子的哭声,他停下了脚步。
“钱将军,这茉埠营中怎么会有女子的哭泣声?”章轼武问道。
“这个…”钱荻望慌了神儿。
“好啊!钱将军,你竟然敢在营中私藏女子!”
“章统领,你误会了,那些女子不是我私藏的。她们是我内弟汪谅蘅的妻妾,是汪谅蘅把她们带到营中的。”钱荻望说道。
“钱将军,那些女子在哪个营帐中?”
“请随我来。”
章轼武和尹蓑跟着钱荻望来到了一个营帐前,钱荻望一摆手,让守卫帐门的兵士离开了。
章轼武进到了帐中,见有七八个年轻女子,都在哭泣。
“你们是汪谅蘅的妻妾?”章轼武问道。
一个女子跪下说道:“我们都是被汪谅蘅抢来的,请将军救救我们。”
“什么?”章轼武大吃一惊,他没想到汪谅蘅竟然敢强抢民女。
章轼武快步走到了帐外,言道:“钱将军,立刻把这些民女放了,汪谅蘅在哪,把他带过来。”
“我这就放人。章统领,汪谅蘅他不在营中。”钱荻望说道。
“他人在哪里?”
“我只知道他去了睿州城里,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