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下兵器!”
有一些兵士听了,把兵器扔在了地上。
钱荻望大怒,吼道:“不能放下兵器,给我杀!”说完,他挥刀直取虞盛维,章轼武抽出长刀挡住了他,二人厮杀起来。
兵士们见主将动手了,也都杀了上来,亲兵们拔刀死战,拼命保护着虞盛维。
尹蓑见状,想趁此机会杀了虞盛维。他拔出了砺珏刀,冲入阵中直接刺向虞盛维,虞盛维正在挥剑厮杀,没察觉到危险正在向他靠近。
蒲睦看到尹蓑向虞盛维刺来,他猛地推开了虞盛维,自己却被一刀刺中了左胸。蒲睦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刀刃,不让尹蓑把刀抽回去。虞盛维回身挥剑便砍,砍伤了尹蓑的右肩,尹蓑见势不妙,松开了刀柄,趁乱逃走了。
章轼武与钱荻望大战十多个回合,钱荻望抵挡不住,被章轼武一刀砍翻在地。
“章统领,饶我一命吧。”钱荻望哀求道。
章轼武一句话也没说,挥刀砍下了钱荻望的首级。他用手提着钱荻望的首级大声吼道:“钱荻望已经被我斩了,尔等还不放下兵器,速速投降!”
茉埠营的兵士见主将被斩,都把兵器放下了,跪伏于地,乞求虞盛维饶他们一命。此时虞盛维的身边只剩下了二十多个亲兵。
虞盛维跪在了地上,抱住了蒲睦,哭着说道:“老先生,我这就让人去叫大夫,你要挺住。”
蒲睦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不必了,老朽气数已尽了。使君,尹蓑定是凌据派来的刺客。告诉末远,不要急着为我报仇,不要急着去讨伐凌据,单凭睿州军,很难战胜凌据。要联合岑亮芷,同时进兵,这样,才有可能取胜。我死后,将我葬在梦贤山下,不要用宝物陪葬。”说完,蒲睦气绝身亡了。
“轼武,你去追尹蓑,带他的首级来见我,我要用他的首级祭奠蒲老先生!”虞盛维说道。
“诺!”
刺史府内,虞末远跪在蒲睦的灵柩前,痛苦流涕,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哭晕了过去。家仆看见,急忙把他抬进了卧房。
虞末远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父亲还有两个结义兄弟站在床前。
“父亲,抓到尹蓑没有?”虞末远问道。
虞盛维摇了摇头,言道:“他跑了,末远,我们早晚能抓住他,将他碎尸万段!”
栾益勉说道:“大哥,你不要太过悲伤,当心哭坏了身子。”
皇甫燧端来了一碗热粥,言道:“大哥,这是二弟我亲手煮的粥,你趁热喝了吧。”
虞末远接过了粥,一口气喝完了。
睿州城的北城门外,虞末远亲自赶着马车向北而去,马车上载着蒲睦的灵柩,皇甫燧和栾益勉骑着马跟在马车的后面。他们要去梦贤山,把蒲睦安葬在那里。
快到梦贤山脚下的气候,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跪在了马车前,那年轻人披麻戴孝,双眼红肿。
皇甫燧上前问虞末远:“大哥,他是何人?”
“他是我师弟,名叫宗延骁。”说着,虞末远跳下了马车,走上前去,扶起了自己的师弟。
师兄弟两个将师父安葬了,并立了墓碑。
宗延骁问道:“师兄,准备何时起兵为师父报仇?”
“十日后我便会带兵去讨伐凌据,师弟,你跟我回睿州城吧。”虞末远言道。
宗延骁点了点头,说道:“师兄,我要跟着你一起去讨伐凌贼!”
尹蓑连夜逃回了颍荟城,找到了司徒瞻。司徒瞻领着尹蓑来到了大将军府。
“尹壮士,事情办的怎么样?”凌据问道。
尹蓑跪拜于地,回道:“大将军,在下本可以杀了虞盛维,但他的谋士蒲睦替他挡了一刀,因此未能得手。”
“蒲睦?他怎么样了?”
“蒲睦此时必然是一命呜呼了。”
凌据听了,上前扶起了尹蓑,言道:“你虽然没能除掉虞盛维,但却杀死了蒲睦,也是大功一件啊!这个蒲睦,诡计多端,是虞盛维的首席谋士,他死了,虞盛维就是断了一条臂膀。”说完,大笑起来。
司徒瞻言道:“大将军,蒲睦是虞末远的师父,他们师徒情深,在下料想虞末远定会起兵为他师父报仇,我们要早做准备。”
“先生所言极是。睿州军兵力不多,虞末远敢向东进兵,那就是以卵击石,我会让他有来无回。我等着他来,就怕他不来。”
司徒瞻想了想,言道:“在下以大将军的名义写一封战书,命人送到睿州刺史府。虞盛维父子看了战书,定然会带兵前来为蒲睦报仇。睿州军善于守城,但不善攻城,野外交锋他们的战斗力更差,我们正好借此机会剿灭睿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