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下
陆知行才反应过来。
夜色下,女郎白玉般的肌肤更是映的更加水润,像是给她镀上一层珠光版白皙
凝荷一想到,他分明认出是她,却还故意装陌生人,看着她装瞎,像看戏一般可乐,忍不住恼羞开口道:“陆郎竟如此戏弄本郡主,你可知这是以下犯上”
晚风拂过女郎的发尾,她的质问在他看来倒有种撒娇般的娇怒,陆知行长睫轻抬,语气带着一丝笑意:“以下犯上?”
“陆某家中虽无人为官,但祖上世代从商,在大兴,官不比商高,反更甚之,郡主此言何来?”陆知行语气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若真要谈与皇家搭上关系,当今皇后是我姑母,”
他凑近,气息喷洒到凝荷肌肤上,带着亲昵的语气,“你说,我们谁在下谁在上?”
余凝荷心里一抖,糟糕。
炫富失败
她别过头,轻推陆知行:“男女授受不亲”,又想起什么似的,美目轻讽:“不知陆郎半夜这副打扮,是去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一身黑衣的郎君神形一僵,很快反应过来,女郎自顾自接着:“明明那些护卫是追你,我只不过是路过,你却把我也拉下水”
她说这,回过头挑了眼陆知行,眼神里带着哀怨些许怪罪,怎料郎君面色如常,一点都没被她所打动。
陆知行觑了她一眼,神情淡淡,理直气壮道:“刚刚追我的,可是一群莽徒。凭他们,自然追不上我,只是郡主独身一人若被他们撞上”
他怔了怔,扫向余凝荷,十分正经接着说:“莽徒怎会识得贵女,夜黑风高下,更何况郡主这身素净,我若不出手相救。”
他停住了话,用那种还不快感谢我的神情看着余凝荷。
凝荷看着他这幅好整以暇等着道谢的样子一下整懵了,怎就受他救命之恩了,正心生疑惑,还未开口,那群“莽徒”又折了回来,陆知行眼神一变,泠冽一扫。
她手上传来了郎君冰冷的触感,他轻微使劲,凝荷被他强行掳上墙檐,正准备跳下下去时,凝荷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等等!”
他顿了顿,斜斜睨了眼她,凝荷指了指地上一摊东西有些心虚:“我胭脂散落在地上了”
他眉头一皱,瞥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胭脂,叮嘱:“抓好”
“啊?啊!!”凝荷没反应过来,郎君已松开她腰间上的手轻轻一跃,她差点没稳住平衡从墙上摔下去
费了劲终于抓紧了比墙高一处的门檐,她从上往下看,一时之间庆幸自己没有摔下去,不然没个十多天都起不来了。
陆知行半跪于地快速拾起她散落一地的口脂玉瓶,将包袱随意一绑在腰上,轻轻一跃上墙,手轻轻往女郎腰处一挽,一眨眼的时间,凝荷就被掳下墙。
凝荷一来二回,有些惊吓,脸色升起红潮,没好气的瞪:“你怎能不先告知我一下,方才我差点摔下来”
陆知行淡淡松开她,重提:“原来郡主不仅装瞎,还聋”
她被这么一回,脸色憋红了起来,在心里狠狠骂了几百次他,半响随意打量起环境来,见有晾着女子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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