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凝荷迷迷糊糊有觉得有人再擦拭她的脸,还怪舒服的,半睁开眼睛,微弱的灯光下一张放大的巧脸映在她眼前
“啊!”那张巧脸惊呼往后退了退:“你怎么突然睁开眼睛,真是吓死人了”
她皱着眉用手肘轻撑起上半身,有些虚弱的四周打量了一番:“这是哪?”
陆妤柔带着鄙夷瞥了她一眼:“自然是我的闺房”
凝荷这才定睛在一身暖白衫裙的女郎身上:“陆妤柔?我怎么会在..咳咳”
她话还没说完,咳嗽了几声。陆妤柔撇嘴给她递过玉杯:“茶”
她接过玉杯喝了几口才缓缓回了过来,闻到茶香,语气有些悲痛:“我的大红袍呜呜”
“什么泡?”许是声音太小,陆妤柔没听清,她双手搭在凝荷肩上,往下一按,眉轻轻一蹙:“看来是烧的胡言乱语了”
凝荷被她一按直接躺回了床上,陆妤柔神情凝重的盯着她慢慢起身:“我去催催姜茶,你且在床上等着”
说罢头也不回的就往门外去,没一会儿功夫,女郎便端着茶回来走到她身侧,将姜茶往她面前一递:“喝了驱寒”
凝荷抬眼看着眼前这位别扭的小娘子,没忍住一乐,陆妤柔睨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凝荷接过她的茶轻轻吹了一口:“笑你可爱”
这位别扭的女郎与长凝并不交好,也经常在背后议论她,思想容易被人带歪,经常听别人说起长凝坏话就信个全部,但性子倒是直得很,不是个坏人。
陆妤柔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别过脸:“若不是我子诏哥哥所托,我才不收留你”
凝荷喝姜茶的动作一顿,子诏哥哥?
陆知行?
她仔细想了想,昏迷最后的记忆就是在水下有位郎君将她掳了上来,但实在晕的迷糊认不清眼前人是谁,被陆妤柔一说,她才将陆知行的脸对上那位救命恩人。
余凝荷想了想,确实那些阴阳怪气的话,也只有陆知行嘲的出来了
她很快饮了一口姜茶,垂下眸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俨然不是刚来郡主府上的那套绿裙,疑惑问道:“你给我换的衣服?”
陆妤柔神情古怪的看着她,一副你再说废话的表情道:“不然还能是我表哥给你换的?”
她被她一怼,许是姜茶起了点作用祛了些寒,头没刚才那么晕了,对上陆妤柔的目光,倒是来了恶趣:“如果真是陆郎换的,传出去可让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名声怎么办”
陆妤柔嘴角有些抽蓄,这女郎怕不是烧傻了,理解出问题了
凝荷脉脉含情扫了她一眼,做羞道:“那我也就只好委屈委屈自己,许了陆郎了”
陆妤柔不可思议看着做戏的凝荷,有些震惊:“什么叫委屈自己?”
她一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般力争道:“我陆表哥行事虽不同傅二郎那般高调,但怎么说也是陆家独子,这以后家大业大的陆家全是表哥一人的,再说了当今皇后还姓陆呢,怎就委屈郡主了”
余凝荷一愣,想到了些什么,眼神一转娓娓道:“这么好的陆郎,必定是万千人心中的梦想夫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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