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妤柔一噎,有些呆楞住,本就是随口一提说些客套话。
可看着眼前这个写满了意外与期待的妇人,她突然有些后悔说出那些话了。
倘若她将表哥似乎与长凝郡主有一些火花之事说出来,祖母还不得一直问个不停,与其自己被追问,那还不如让祖母接着误会表哥呢。
她才不想打听白莲花的事呢
陆妤柔没忍住蹙眉,有些愁。
半晌,她摆出标准笑朝陆老夫人道:“柔儿也只是猜测而已。”
塌上的华贵风雅的妇人眼神一下有些黯淡下来,陆妤柔眼尖,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有些于心不忍开口道:“不过祖母放心。”
她扫了扫陆老夫人,接着道:“我与表哥从小一起长大,表哥虽然不近女色吧,但也没有同男子有过越线的行为。”
她似乎是想到些什么,撇了撇嘴,自顾自嘀咕道:“再说了,他不近女色,可人女色近他啊。”
一听到这,陆老夫人垂下的眼再次恢复精色,抬眸望向她有些不解:“何来女色?”
陆妤柔心里有些牙痒痒,想到陆知行,自己拍拍屁股走的倒是快。
想到这,她有些愤愤不平。可恶的表哥,总是罚自己抄书就罢了,连自己的婚事都要替他说,想到这,她双手一撇索性直言道:“听闻最近长凝郡主对表哥有情,表哥似乎也没拒之千里,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说罢,她迅速起身朝老夫人行了个礼,一溜烟儿的逃走。留下还没问出口的陆老夫人,对着空气一愣一愣,回过神看了眼在旁的丫鬟,一脸不可置信:“真有此事?”
丫鬟一顿,犹豫片刻回复道:“今日确实见到郡主给郎君送了药,外面都传说是郎君为了救郡主才落水,染上风寒的。”
她顿了顿,谨慎接着说:“但具体情况是否如同坊间所言般,还不能妄下定论。”
陆老夫人点了点头,心里一定有了个定论,脸上的表情已俨然变成了风轻云淡。
她倚靠着沉香椅,眸子淡淡扫过丫鬟脸上,仿佛明白了全部,胸有成竹道:“就他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假清高性子,怎会随意对一般女郎伸出援手。”
“你们啊,伺候我这么久了,也是天天见自家郎君。”她睨了一眼,脸上挂着我的孙子我还不知道他的表情,接着道:“还是摸不准子诏的性子。”
丫鬟:是是是
她轻叹一口气,脸上确是微显喜悦:“去告表小姐,就说我希望她多与别家女郎走动走动。给她旁敲侧击,让她多与那长凝郡主多来往,好撮合撮合子诏的婚事。”
说罢丫鬟应声,侧身追了出去。
陆妤柔从陆老夫人眼皮子里溜出来后,总算松了口气,拿着鱼食就奔去西厢,被身后小跑急促的丫鬟唤住,一听才知道,自己还是逃不掉要和那白莲花套近乎。
她有些不耐烦,匆匆说了句知道了,兴致一下全无,将鱼食一股劲儿塞给了自己的侍女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回了房。
另一边,“寻音“里的郎君也没好到哪里去。
陆知行手上拿着块鹅黄色帕子,在内寝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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