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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荷破涕为笑:“哪里有。”
初桃无奈道:“我就说陆家主的故事很感人吧,您看您听的入神,泪珠满脸都是。”
凝荷忙凑到镜子面前仔细确认,确定了是她夸大其词了,才放心抽了抽鼻子:“我才不是为了陆家主而哭。”
初桃讶异道:“那是为何?”
凝荷抬头瞧了一眼,认真道:“我不告诉你。”
别人都在感慨陆家主同陆夫人的爱情,为他们唏嘘不已,她只注意到了丧母又丧父的小陆知行,到底要多坚强才能够接受这一切。
她不禁有些后悔,只是她匆匆几笔勾过的设定,却真实发生在这个世界,真真实实让他走了一遭。
初桃被她逗笑了:“好好好,不告诉我。”
凝荷转过头,满脸疑惑的问:“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睁大了双眼,“不会是你编出来骗我的吧。”
初桃噗呲一笑:“我那有这个本事呀,这是好久以前听在陆府干过事的嬷嬷说的。”
凝荷稍作思考了会儿,明日皇后的寿辰,也是原文长凝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在陆家人面前露面,陆知行也在,可长凝只被浮傅云起蒙了心,除他之外看不见任何人,也疏于对陆家人的讨好,在皇帝面前落得一个痴迷之心,也是后来她嫁给陆家之后,陆家上下都不待见她的原因之一。
明日,可不能出现什么莽撞之事。
想到了,她长叹了口气,感慨了句好久没见陆知行了,惹得初桃笑她还没嫁过去就如同望夫石般,嫁过去还得了,她只是摇摇头说了句,你不懂。
她命由天不由她啊。
...
陆知行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天色已晚,等更衣沐完浴后已经是夜半,他将乌发束起,顶着满是疲惫的身体打算看看这几天凝荷都给他送了些什么信,披了件衣裳唤来送信的小厮,一问才知道这几日并没有她的来信。
还听小厮说有丫鬟下午在街上为表小姐采购小玩意的时候,碰上了郡主,似乎是特地出来感受一下热闹气氛的,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
雁山笑了笑感慨不愧是郡主,还挺会玩的。
霎时间他的脸色一沉,半天闷不作声,只见送信的小厮压着头,有些摸不准郎君的突如其来的心情变化战战兢兢时,一旁的雁山给他使了个眼神,及时出手将他撤下去,才忙灰溜溜的逃走。
这郎君在郡主来信时,还心不愿的去回信,可人家没来信了,他还不乐意了。
雁山打算开口安抚一下郎君,还未开口,他便冷冷一记眼刀甩过来:“你不用睡觉?”
“啊?睡。”他有些不解陆知行突然问他睡不睡觉干什么。
“我要睡了。”他冷笑关上门,突如其来的雁山被关在门外吃的一鼻子灰,挠了挠头。
怎么就惹到郎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