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香,王爷也要量力而为,千万饮过量醉了,误了回程。”
赵王笑意渐收:“多谢子诏提醒。”说罢又朝凝荷一笑:“今日再次一碰,属实有缘。天已渐晚,本王就先告辞了。”
凝荷侧了侧身子,“王爷慢走。”
待人走远了后。
陆知行斜眺了眼凝荷,幽幽道:“你认识赵王?”
凝荷:“就那么一面之缘吧。”
陆知行深深看了眼凝荷,半晌他轻叹了口气,凝荷美目盈盈而望,他道:“这人心思深沉叫人难以摸透,你...还是离他远些吧。”
凝荷笑意渐上,没忍住口头上调侃他:“我看赵王殿下为人儒雅,脾性温和,倒也不像你所言那样。”说着她顿了顿,“你该不会是醋他吧。”
陆知行皱眉有些说不过她,只是挥动衣袖作罢,道:“醋他?为何。”
“总之,他不简单。”
郎君有些气不能说,左右下还是一把牵起她的手,紧抿唇,一言不发。
夕阳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长安街依旧闹闹哄哄。
前头身型修长清风俊朗的郎君板正着脸,手上紧紧握住旁肤白貌美的女郎旁若无人地走着。
行人纷纷侧目。
凝荷瞥了眼他锋利的侧颜,喜上眉梢,唇角上扬。
心中有点什么东西在一直变化。
...
一年秋已过,转眼间入冬。
前有朝堂告之边疆战事又启,将士吃紧。
绍绪帝头疼之际,刘王自告奋勇,再度请求远赴边境驻军。
皇后陆氏极力不舍,而后之刘王去意已决。
一走,陆氏抱病一月有余。
皇帝准许陆氏一族进宫宽慰皇后凤体安康。
朝堂一换水,动荡不安。
绍绪帝提防摄政王权力日益过大,早就近些年来暗中从中夺去了大半权力,收买人心,搞走权臣。一下朝中对立,由丞相为一方与摄政王抗衡。
凝荷边拨开一瓣橘子边听着许氏唠叨着闲言琐事,也不知真假程度,只得边听边随着她应句:真是太过分了!
许氏摇了摇头,担忧道:“你这样不上心,万一你爹爹倒下了,谁家男子还肯收了你呀。”
凝荷摆了摆手,扑倒她怀中,蹭了蹭许氏撒娇道:“娘亲不用担心。”我已经准备好跑路的准备了。
许氏又想到,摇了摇头:“你说你爹爹那么爱出风头,在朝中树敌一定不少,会不会有天真会被有心之人掰倒了,那我们娘俩可怎么办?”
凝荷眉毛一挑,娘,你放心。爹他一定会被掰倒的。
不止被有心之人掰倒,还是被皇帝下旨搞死的。
是要准备准备成亲了。
想到这,她也想起,算到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知行了。
刘王远赴边境前几日,她倒是见过他一次。
来的时候风霜逼人,寒气蔓延在他身上,眉头紧锁,神色惟沉默。
简单来道了句宫内皇后有诏,陆家轮番进宫安抚国母。
又提到了关于刘王已赴边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