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南清樽收拾了碗筷,让小二拿了下去,自己则支了屏风,摸了摸木桶里的热水,感觉水温合适,这才将怀里早就备好的药粉倒了进去,连倒了五包,木桶里的水才呈现出棕色的韵味。
“这下合适了”南清樽看着水色,闻到木桶里散发出的药味,这才安心的拍了拍手,抖掉手上的粉末。
转身看着坐在桌边白衣飘飘的白玹音,带着笑意一步步走过去
“怎么这么大的药味?”白玹音侧了侧头,似乎在凝神听南清樽的脚步声,然而他并没有听到,事实上,他连其他声音也听不见
“我放了些药粉进去,可以帮助你安神”南清樽说着,拉起白玹音,引导着他走到屏风后面
知道白玹音听不见,南清樽细心的让白玹音的手放到浴桶上,感受到手中的湿意,白玹音就明白了南清樽拉着他是想让他泡个热水澡。
“我自己来”白玹音打断了南清樽为他更衣的手,开口道
南清樽也没有强求,放开了给白玹音更衣的双手,退到了一边
“你去隔壁吧,我自己可以”白玹音摸索着,不想让南清樽担心,他顿了顿,以为南清樽听了自己的话,估摸着南清樽已经出了门,这才慢慢的脱了自己的衣服
殊不知南清樽只是退了几步,半身隐匿在光影中,紧屏呼吸,默默的看着白玹音脱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正当白玹音脱到最后一件里衣的时候,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原本要拉开里衣绳索的手停了下来,竟是穿着里衣步入了木桶里。
南清樽原本在白玹音身上尽情肆虐的双眼,带上了几分失望,不过虽然还剩一层衣服,但是南清樽还是看见了白玹音结实而纤瘦的身形,与女子单薄绵软的身体不同,白玹音的身体对他来说,带着莫大的吸引力。
他尽情的看着白玹音放松了神色泡在热水里,结实的手臂轻轻搭在木桶上,半白的长发泡在水中,因为水蒸气的原因,他用手摸了脸一把,露出洁白的额头,与硬朗的五官。
南清樽贪婪的看着白玹音的一举一动,只觉得自己像是个登徒子一样,紧盯着白玹音,都舍不得眨眼。
南清樽看了半响,直到白玹音感受到水有些凉了,站起身来,南清樽的神色这才有所变化
衣衫尽湿的白玹音,此刻站在水中,背对着南清樽,薄薄的料子带着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韵味,根本没遮住什么。
但是当南清樽的目光,落在白玹音腰侧上的一个圆形的烙印上,骤然一紧。
虽然隔着布料,但是南清樽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个陈旧的烙印,圆形的圈里,有着一个模糊的字,像是被人为的给毁了一样,因为烙的深,字体虽然模糊了些,但并没有完全的消失。
南清樽小的时候曾在父亲一堆的奇珍异宝里看见过,那应该是属于南疆皇室特有的标志。
白玹音身上怎么会有南疆皇室里独有的标志?身上又中了南疆才有的筚幽之毒。
南清樽只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他又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