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离开的关靖尧也看到了他的反应,却没有打扰他,拉着秦问回了卧室。
夫夫俩回到了卧室,立即关上门,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久违的亲密让关靖尧一时间有些难以适从,可能是许久没有疏通,初时竟有些疼痛难忍。
秦问倒也不心急了,小声着在他耳边说着话:“老婆,你刚刚在餐厅里是想对我说什么?”
关靖尧手上的青筋微微爆起,有些难耐的笑了笑,答道:“我还能想说什么?”他在秦问耳边低语道:“……让你焯我,像你第一次见到我就要对我做的那样。”
秦问的笑声也自耳边响起,说道:“我刚刚其实也想对你说两个字,还想对你唱小兔子乖乖,我可以进来吗宝宝?”
于是紧张感瞬间消散,鱼与水的快乐在卧室里蔓延。
而宴会厅里,卓医生也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在这些阵营牌上。
因为他是卓青松的儿子,而他抢占了卓青松的身体,也就是说,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虽然对这个父亲,牛卓毫无感情可言,他们也没在一起相处过一分一秒。
但从理论上讲,根据这个阵营牌的机制来说,自己应该和那个叫严炎的孩子一样,非但会和他对立,更会站在前列。
然而上面却没有自己的名字,其原因是什么?
带着这个问题,卓医生找到了严敏,并阐述了自己关于这件事的理论。
严敏却是沉吟了片刻,说道:“但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在阵营上被隐藏了,我们不能让一个普通人冒险。”
牛卓却反驳道:“我不是普通人,确切来说我是l的儿子。我的作用肯定比你想象还要大,至少如果有任何医疗和技术上的问题,我都可以帮忙解决。万一事情真的像我想象的那样,如果您放弃了我,不是等同于放弃了一次助力吗?”
严敏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可以作为队医随行,但如果出现任何意外,我都会派人把你送回来,而且你不得有任何反抗。”
牛卓一脸喜悦的点头:“我会的!您放心,我一定会尊守约定,不会给您和您的队员增添任何麻烦。”
其实做出这样的决定,严敏也是出于安全方面考虑。
队里确实需要一个医生,而刚刚卓医生的话讲的也的确不无道理。
如果卓医生的出生不是出于l的策划,而是出于卓医生父母真正的爱情,那他的确应该出现在l的阵营牌上。
至于他的身份为什么会被隐藏,可能只有那个人可以解释了。
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大家没有时间在考虑别的细节,只得非常时期非常处理。
于是第二天大家出发的时候,船上就多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卓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十分友好的朝众人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是本次的行动的队医,第一次合作还请多多关照。”
关靖尧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说道:“你竟然真的跟过来了?”
卓医生点头回答:“我现在是你们的临时成员,大家出现任何健康方面的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关靖尧还挺佩服他的,可能这就是学神的能力,任何困难的事情他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化解。
卓医生得意地冲他挤了挤眼睛,小声说道:“严队长好说话,我随便说了两句好听的他就放我进来了。”
关靖尧心道我信你个鬼,你肯定想到了说服他的办法。
但是不重要,这对卓医生来说肯定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从他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如关靖尧所料,卓医生上前拉着他的手说道:“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特别激动。小时候都是妈妈和哥哥保护着我,他们小心翼翼地不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呵护着我的每一步成长。但我不希望他们永远这样保护着我,我已经长大了,终于可以替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这是我第一次为救哥哥而作出努力,希望我们这次可以获得成功。当然,如果失败了,我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后面的话卓医生没有说出来,但是关靖尧已经猜到了,他知道如果哥哥失败了,他也不会独活。
哪怕是为了不让l得逞,也要毁掉自己这个他最最意的壳子。
然而卓医生却没有半点赴死的慷慨,反而像个俏皮的少年一样,冲着他吐了吐舌头,满脸轻松愉悦的说道:“关医生你要替我保密呀!也许只有这样,我和哥哥才能永远不会再分开。如果事情是我预见的这样,可以拜托关医生帮我做一件事吗?”
关靖尧在心里叹息了一下,说道:“你说吧!我向来受人之托,定会忠人之事。”
卓医生的眼睛里望着漫天的白云苍狗,唇角噙着笑意说道:“请把我和哥哥的骨灰葬在一起,就把我们撒在这片漂亮的海域吧!”
不需要修坟,不需要立塚,更不必留下任何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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