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唇瓣如轻开的桃花,唇角不坠不翘,收得极好,正如她的性格总想用平凡的姿态掩饰骨子里的清高孤傲;这瓜子脸比初见她时圆润了些许,皮肤却更是紧致。他用指腹轻轻地触着这张脸,敛去几丝有些散乱的黑发到耳边——这耳形玲珑精致,耳垂软软地厚度捻在指间,竟让他留恋不已。
似是感觉到耳朵上的手指,游晨晨只是动了动,更向申镱博宽阔的怀里靠了靠,继续睡了。
嘴角扯出暖暖的知足的爱恋的笑意,申镱博把脸贴在了怀里女人的额头上。他任然没有睡意。眼神看到了这女人的身形,他眼里更是有了某种得意。不错,现在怀里女人的尺寸是他最满意的!他还记得初要她的时候,她脾气又急又倔,不喜说话,不愿交流,抗拒接受她圈子之外的事物……可他就那么强要了她。她那时虽然是正常发育,可因为生活不规律,体质虽不至于弱不禁风,却经不起特种兵出身又常年没间断健身项目的他生理上的索取。每次,只要他稍一放纵,她就会有两天面色苍白,食欲减退的萎靡不振。他是轻不得,重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凉了;以至于蜜月他就一个目的,变着花样做饭把她养壮实一点;只是事与愿为,爱只是一方面,生活却有很多的方方面面……糟心往事不堪回首,信好,失而复得。
想到这里时,申镱博紧紧地把怀里的女人搂住。好不容易得来的日子,为什么又会放任矛盾激化,竟然让她今夜又成功地逃跑了一次。虽然是她主动回来了,可是他绝对要杜绝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他本来是想以许诺方式先稳住怀里这个吃软不吃硬,本事大到任何时候都能叫来外援,助她从他身边逃离的女人;只是他还没说两句,她竟然就睡着了。这一睡着,她倒真像个没心思的简单女人。倒是显得他申镱博小鸡肚肠、斤斤计较、夜不成眠了。
本不想动醒怀里这个磨人的女人,可是上上下下看了良久之后,申镜博还是抱着软玉满怀走向床。
可能是在沙发上卷曲的太久,一被放在床上,游晨晨就翻了个身,背对着申镱博又睡沉了。她这一动作剌激到了跟着上床的申镱博,他又想多了!心问:这女人怎么睡着了在梦里都想着要离开呢?连睡姿都是一个要离开的架势,实在是欠调教。
实事证明,夜深了还因为怕老婆跑了而无睡意的男人是可怕的。
只见申镱博把他认为在梦里都想离开的女人的身子正过来,然后低头含住她的唇……
游晨晨其实是被冤枉的。如果要找回对色彩的敏感触觉,她必须离开;可要让她离开情深意重的申镱博,她还是不舍得。她明白,她这一生,能遇到像申镱博这样对她的男人是上天怜她;如果错过,不可能找到第二个男人这么对她了。
这一夜,因为睡得太晚,游晨晨做了个春梦。梦里满满都是申镱博各种借口各种姿势的要她。她羞于应对,却必须全身心应对,要不申镱博就会以她不专心为借口任性的索要的更多更久……都说了,那只早梦,春梦而已,游晨晨安慰着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送走黑夜。
她记得申镱博在她耳边说过:“老婆,我上班去了。可以多睡一会儿,但不能耽误吃饭。”
“嗯。”她也答应了,然后又睡了。谁没睡够,有食欲吃东西谁就吃去,她一定要睡醒了再吃。
好不容易又睡着了,手机怎么就一个劲的在耳边响呢?这些年,游晨晨其实没有把手机放在床头上的习惯;因为儿子游小小告诉她手机有辐射,本来就一孕傻三年了,不要再让自己过早的变的更傻。
那么,手机放在床头上了,肯定有人故意为之。这人也太坏了吧,不仅让她睡不到自然醒还会让她过早的变傻,这件事得交给儿子游小小好好处理。
可不管使坏的坏蛋是谁,既然听到有来电了,也得接呀。游晨晨伸手一摸没摸着,再摸还是没摸着。她只有睁开眼,原来,手机不在床头上;在床头柜下面的地毯上。
看到来电是苏莲娜,响那么多声没接,然后又接着打,这向来没耐心的苏莲娜何时这么有耐心了?难道有什么急事?几乎是滚下床的游晨晨坐在地毯上赶紧接听:“喂,师姐,早上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