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申桥会给六叔这么大个面子,会让步吗?”
对视着游晨晨,申镱博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其它的事,申桥可能会让步。这事可能真不成。”
“就是,不管谁出面说什么内容都没有用,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游晨晨好像胸有成竹。
“先斩后奏。”申镱博得意地笑了,当初他和游晨晨就是这么干的。
“也就你向来喜欢用这样的损招。”游晨晨锤了申镱博一下,才继续说:“申镱楠说要给申燕一个堂堂正正的婚姻。申燕当年就来路不明,他希望申燕能活得明明白白。两个人可能都不会考虑先斩后奏。可是申氏这些长辈们,用常规方法去恳求,哪一个能说服得了呀?”
“那就没什么办法了?”申镱博抓住游晨晨的双手夹在他的腋下,趁势把游晨晨揉进怀里。
下巴枕在了申镱博的肩膀上,游晨晨又说了一句:“其实有了孩子也一样可以风风光光取进门的。”
停止对游晨晨的进一步动作,申镱博赶紧追问:“怎么说?”
“试问,申氏的叔辈们最在乎的是什么?是申氏的子嗣。如果申燕有了孩子,是不是会被追问。如果是申氏的孩子,咱们的母亲大人就会出面替申燕当说客了。申氏,最护子嗣的就是咱们的母亲大人,就算他不同意申镜楠和申燕的婚事,可看到孩子都有了份上,也会出面作通申桥的工作。我对申氏了解不多。反正我觉得只要是咱们母亲大人出面了,事情就会办成。”游晨晨这是在变相夸赞韦仪芳的能力吗?
总之,申镱博听得很顺耳,赶紧附和:“嗯,有道理。我得去和镱楠好好商量一下,要不他真沉不住气,如果他们孩子还没怀上就被大人们知道了,那就铁定不能在一起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游晨晨语气里还是对申氏的长辈们有不服。
“知道了,他们有很多办法拆散他们。就如我们当初。”不开心的事还是少提,于是申镱博放开游晨晨,站起来又回身把游晨晨放在椅子上,然后附上去狠狠地在游晨晨的唇上亲了一下。
任由申镱博折腾着,好不容易等申镱博的脸离开,游晨晨以为这样就够了,没想到申镱博竟然又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我们是怎么也拆不开的。我爱你。离开一下,很快回来。”
坐在沙发椅上,看着申镱博的背影,游晨晨嘴角拉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如果不想过往,不想未来,一直这样生活在这里,她也是满足的。
话说申镱博出了卧室,下到一楼没走多远就看到了申贵。
申贵也看到了申镱博,站在原地不动了。
等申镱博走近,申贵才说:“镱博,董事长叫你去一趟。”
“哦,有什么事?”申镱博问这话的意思是想先知道什么事,好做一下心里准备。往常,申桥给他传话,说韦仪芳要见他时,都会给他把事情点个大概。总得来说,不管好事坏事,申桥基本都会让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去见韦仪芳。他和申桥是把徇私舞弊当正常方式相处的,所以现在他也向申贵打听。
只是,申镱博面对申贵,这方式好像要改一下了。因为申贵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的意思,只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深深地看了申贵一眼,意思是嫌申贵太小气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瞒着不说。申镱博径自去往韦仪芳的卧室。那是他的亲妈,不管好事坏事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到来韦仪芳的卧室,申镱博说:“妈,怎么不躺在床上打针,坐在这蹋上会累的。来,上床躺着吧。”
说话间,申镱博就要去抱韦仪芳去床上。
韦仪芳明显精神好了很多,拍开申镱博的手,说:“你坐下,我有正事对你说。”
自从韦仪芳一病,申镱博就后悔自己生疏了韦仪芳这么多年,所以尽量的找回原来母子无隔阂的感觉。这时申镱博就挤在了韦仪芳蹋边上坐下了。
见申镱博这个样子,韦仪芳也没有推开他,就直接说她要说的事了:“申燕跟了我这几年,能干不居功,做事勤劳不张扬,我决定让她去博缘城就职。你给安排个能学到东西的岗位。”
“申燕?”申镱博心里一惊,难道是母亲对申燕和申镱楠的事有所觉察?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如果长辈们对这对有违常理人伦的恋情,知晓或者有所觉察都应该是贬斥,而不是刻意培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