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也是你的长辈,他从小就护着我,也会护着你。他从来就没惹过你,你这是干吗?”
“是的,他对你是好。可是对别人呢?他是怎么对我师姐的?我师姐的眼睛严重到什么地步你知道吗?再不治就要看不见了,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游晨晨说得咬牙切齿。手腕很痛,怎么挣也挣不脱,她还是忍着没叫痛。可悲的是,她认为流泪会传染。以前她觉得自己比苏莲娜还坚强,再怎么难受都不会哭,在申镱博面前就更不会了。可是如今苏莲娜眼睛都哭坏了时,对着羊汤时游晨晨可以说汤太热,把眼睛熏出泪了;此时在与申镱博的战斗中游晨晨竟然眼眶发涩,申镱博是她的敌对方,她怎么能对着申镱博掉眼泪。于是,游晨晨把眼睛瞪得更大,希望眼泪争气点,快点撤回去;或者希望此时来一阵风,吹干她的眼泪;更或者可借风里的沙迷眼当说辞。只是此时一丝风都没有,只有太阳以幸灾乐祸的姿态看着热闹。
知道游晨晨是为苏莲娜的事发疯时,申镱博看一看任然走向宿舍的苏莲娜的背影;然后他说:“两个人之间的事,外人怎么说得清楚?那你也不能攻击申氏的姓氏。”
“那你给我举个例子,在我认识的申氏人中举出一个好人来,一人就行,我就向你们申氏为我刚才的话道歉。”游晨晨这时较上劲了。
“桥叔一直都是尽心尽力的做事的。他背后从没说过一句你的坏话。”申镱博觉得申桥就是他身边最慈祥的人了,当然更是好人。
“申桥吗?”游晨晨冷笑一声:“放手吧!你可以回去了。”
“你会道歉?”申镱博眼神里的怒气完全收敛。
“用得着吗?我让你放手,是真正对我完全放手。说你可以回去,是你可以离开这里了;因为就算三个月之后,我也不会跟你走。因为你的桥叔是好人,那他做的事情都是好事,对吧。他在我印象里做的最后一件好事,就是代表你们申氏在我出车锅之后的病床上,让我签了和你离婚的协议书。你定义他是好人吧?当然也认可他做的是好事。”游晨晨说到这时,又想挣脱申镱博的手。
申镱博怎么会放,上前一步把游晨晨挤在车上动弹不得,说的话突然有些迫切:“晨晨,我知道那样对你太残忍了。我对不起你,是我没保护好你。桥叔年经大了,做事也只是听从命令。不提他了,行吗?”
“不提他可以,那就说你自己吧。你是好人吗?你现在的行为跟强盗有什么区别?”游晨晨在磨牙,极力忍着手腕上的痛。
申镱博放松了对游晨晨的力道,可是双臂紧紧地拥着游晨晨,嘴里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情急之下,我只是想抓紧你,再也不放手。可是你总是能把我逼的失去理智。”
完全被禁锢在车上,游晨晨还不如刚才的境况,刚才手腕疼而已,现在是全身都没自由,都快被挤得喘不过气来了,她勉强说了两句话:“你要谋杀吗?我憋的难受。”
申镱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份,赶紧退开。
感觉全身压力减退,游晨晨说话畅通了许多:“哼,这就是你们申氏理论,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也是对方的错,是对方逼得你。我逼你对我动粗了?”
“好了,是我错了,可是我没对你动粗,我们是夫妻,我只是拉你下来,想告诉你,我也是有底线的。底线之上我可以无限容忍你。你把我扔沙漠里我都没生气,这只是拉你下车,就成了动粗了?”申镱博的声音变小了,话里也完全无怒气。游晨晨骂他申氏一族,他生气归生气,可哪里是想动粗,他本是想给游晨晨立个规矩的,可是现在竟然越来越没底气了,倒是像有些底三下四了。
“就没算动粗了,我也打不过你。我计较也没人制裁你。我们之间今天扯平了。我不再计较。”呼吸畅通之后,游晨晨的脸色惭惭趋于平静,接下来她的话音很冷:“我师姐的事,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她眼睛治不好,我不会原谅姓申的,包括你,包括你的桥叔,更包括申耀庭。”
“晨晨,这有病痛就赶紧治,你再恨姓申的,不治,眼睛也好不了?”稍一冷静,申镱博从游晨晨话里已经明白事情缘由。游晨晨这不是为了她自己骂姓申的,是为了苏莲娜。
本来还想说什么,申镱博的话被游晨晨打断:“这辆车近期给我用。”
“完全没问题。”申镱博这答应的真快。他会让元小枫天天检查车况的。
游晨晨再次上车,把车开到了宿舍门口。
申镱博大步走回自己的房车,然后用车上的坐机打电话给申桥。电话接通后,申镱博说:“查苏莲娜离开A城的原因,查申耀庭和苏莲娜关系到底到了什么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