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老师,说这些是正常的呀;而且她也没说错。你为什么生气?”申桥继续套话。
“如果别人这么说我觉得是对的。可是她是的我丈母娘,她帮别人说话,就是没有帮她女儿说话;如果——”申镱博话说到这突然就打住了,放下手坐直了身子:“你说她女儿是不是另有人了?”
“想多了,你真的想多了。”申桥真的服气了,现在是想多的时候吗?诚然,那个小男孩是像极了小时候的申镱博,可也不能就此确定那就是申镱博的孩子。证据呀,要证据。证据其实只要耐心等着就行,如果申镱博有一个四岁多的儿子,那个孩子又在江家出现。那妈妈会是谁?都会认为是游晨晨呀。如果真是游晨晨的儿子,那么,游晨晨失踪五年,自己养大一个儿子,那是什么样的母子情深,怎么就此放回娘家不见面了呢?
申桥以为这些理由申镱博都知道,不需要说透。可现在看来,就算说透了,下一刻,只要一涉及江家,申镱博又脑子混乱了。这不,连面都没见着,就在担心人家是不是有别人了。
看着申桥良久,申镱博等不到下文,按铃叫人:“送杯咖啡进来。”
咖啡送进来之后,申桥还没有往下说话的意思,申镱博没好气地说:“要喝酒自己倒去。有话不说,卖关子的人,我懒得理。”
“唉——”申桥叹了口气,就真得去倒酒了。
那一声叹息好像对申镱博不给他倒酒的事表示无可奈何。其实不然,只见申桥动作缓慢,酒瓶塞都拔了一分钟之久。好在酒倒好之后,他开口了:“镱博呀。这五年来,我们这些在你周围的人都不提那三个字,只是怕你伤心。你自己呢也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念叨她的名字,就算是我也没有听到你念叨过她的名字。虽然你只是把你和她住过的地方都封锁起来,可是我们都知道你心里苦。元小枫是多次都有升职机会的,因为不放心你,一直不升职。只做你的司机。我们这些人原本对你和她之间的吵吵闹闹颇有微词。甚至私下里一直认为她不懂事,配不上你。这么多年了,你每日除了工作就是一个人独处。就算院倾夏那么出众的女孩子主动讨好你,你还是走不出来。慢慢地,我也算是想通了,人吧。往往失去了之后才知道她好。两个人的事,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能让你开心就是她最大的好处。院倾夏什么都好。可是无法让你开心,终究是最大的缺憾。”
“桥叔,你到底想说什么?别跟我迂回,说些没用的过去式。我现在要的是措施。”申镱博的咖啡已经见底。
慢慢地喝了一杯酒。申桥问:“现在希望来了,你我还是不敢再提那三个字,你想过原因吗?”
申镱博泄气了似的往椅背上靠着。闭上了眼睛。老狐狸要不就卖关子不说,一说专门戳痛处。
“你没想过原因。你没有勇气提她的名字;你害怕,害怕最后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你害怕再一次打击降临到你头上时,你没有五年前的勇气承担了。”申桥这些话说得不快又狠,完全没有人他平时的缓慢、拖沓;可接下来的话又回复了缓慢:“你害怕的也正是我害怕的。五年前,你在沙漠呆了那么久,如果不把你整晕绑架回来,你就在那回不来了。可你醒过来,在a城也闹得不可开交,要什么离开这个无情世界和申氏再无瓜葛……等等。那时,我对你吼,说你爸爸当年失踪时,你母亲怎么能挺过来?到你头上了,你怎么就那么怂?对她你有责任,对你年迈的母亲你就没责任了吗?”
“我知道我的责任,不一直担着吗?我现在要措施。”申镱博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闭着眼睛,眉头越来越皱。
当然感觉到了申镱博极力忍耐的情绪,申桥说:“措施就是一个字——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敢自己说出她的名字的时候。”
“我现在就说,游晨晨、游晨晨……游晨晨——”申镱博突然站了起来,连喊了无数遍“游晨晨”。
“好,胸口是不是舒服多了?”申桥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坐回申镱博的对面,问:“莲娜小学你还记得吗?”
“当然。”申镱博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着,还是回了两个字。
“昨天刚到的消息,莲娜小学这多年一直有国外的捐款汇入。”申桥从手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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