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跟你出来。”游晨晨走到冰箱里拿了冰咖啡打开喝了一口:“至于,你说今天晚上在这里,我没意见;反正我的画也没画完。”
“小小不一定跟我出来,可是小小一定会跟你出来的。我对他付出太少,我会补偿的,你就成全我,给我点机会补偿吧。”申镱博把游晨晨手里的冰咖啡抢了过来,喝了一口:“其实我们现在适合喝点红酒,这个太凉。”
“可以,你给我倒杯红酒,送到画室来。”游晨晨并没有往回抢自己喜欢喝的冰咖,而是转身走向画室。
看着游晨晨的背影,申镱博摇了摇头。他已经刻意避开画画的画题了,她还是从画里面出不来。他并不是完全反对她画画,他只是希望自己在时,她稍微把心思从画画上面挪一点,放在他的身上。
端着两杯红酒进画室时,申镱博松了一口气;因为游晨晨并没有在画画,只是在离画十几步的地方静静站着。
接过申镱博递到眼前的红酒时,游晨晨说:“我并不知道,等你回来时,竟然是这种用笔。”
申镱博这才看向画面,那些笔触好像是较之其它的画不太一样,可是他又看不太明白。不得不承认,虽然娶了个号称“最有潜力的青年画家”的老婆,他还是对画不通。不过他有自我安慰的借口,他娶的是老婆,至于“画家”这个头衔只是碰巧遇上了,是不能不要的陪嫁。
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慢慢吞咽之后,申镱博说:“晨晨,你在画画方面的成就,已经很成功了。是不是在别的方面不要太落后了?”
“别的方面太落后?”游晨晨扭头看着申镱博。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总是出语把她的注意力从画上拉开。
“是呀,比如对我的关注度太小了。”申镱博这是在找茬的节奏。
游晨晨白了他一眼,没出声。
他上前一步揽住她:“我两天没回来,你就陪陪我吧,先把画放一边。”
“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为什么不说你这两天去哪了?”游晨晨这是直接指责申镱博隐瞒自己这两天的去向了。
“晨晨,我能理解你跟我一样也是舍不得我们分开的,对吗?”申镱博这好像还不想说。见游晨晨眼里的成分已经由耐心完全换成了温怒时,他才说:“其实说出来对你并没好处,你会更担心。”
游晨晨依然盯着申镱博,不想让步。好像申镱博今天不说,她就不会放过他似的。
“晨晨,这个城市总有一些秘密、一些组织是不能大白于天下,只能秘密存在的。任何组织、任何团体,不管是官方的还是民间的,都有自己的规矩。保密是最起码的规章制度。我就是说了,也是骗你的。”申镱博说到这时,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再骗你,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不愉快。”
游晨晨一口喝完酒,把酒杯往申镱博手里一塞:“好了,以后不会问了。”
申镱博拿着两个杯子,看着游晨晨走向卧室。他真没看明白她对刚才的问题是放下了还是在较真。
把酒杯放到餐桌上,申镱博赶紧走向卧室,见游晨晨从衣橱里拿出了一套运动服。他上前:“你换衣服干吗?我们又不出门。”
“不是雨停了吗?我想出门走走。”想了想之后,游晨晨回身看着申镱博,说:“出门走走,看看久雨后的海是什么样子,我也许就会忘记刚才问你的问题,然后直面对新的生活。”
“好!很好!你等着,我也换衣服。”申镱博觉得游晨晨这个提议真好。
“我没想着让你陪我去,我需要一个人单独清静。”游晨晨这时似乎有些动情:“你的样子告诉我,这两天你一直很忙,没有休息好。你睡一觉吧。睡一觉醒来我就回来了。”
申镱博这时有些懵。这样的游晨晨他真是头一次见到,不知道她内心真正的情绪。明明她有些生气,可是她又是款款温语;明明她又要拒他于千里之外,可句句又似在体谅他的累。
看着眼前这双清明美丽的大眼,他相信这一刻游晨晨是只想出去散散心就回来;同样,他更相信下一刻她改变了想法,就有可能一去不回,甚至消失在这个城市里都有可能。
不错,这两天他几乎是没有睡,他又困又泛;回来之前,他是想着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可是一见到这个女人之后,他的精神从哪来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蒸浴中都忍不住要和她亲密接触。现在喝了口酒,他是想她陪他睡一觉,他还有两天的相思没有用行动对她诉说。可是他感觉她又想弃他而去。不行、当然不行、绝对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