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一直在打申桥的电话,他看到游晨晨走上台,怕游晨晨吃亏,就跟了上去。
“你是申镱博吧?你刚出生时,我还抱过你几次呢。好吧,那时你小,不认识我这个当婶的,可以原谅。不过我可一直很关心你。你婚后不久,老婆就死在沙漠里了,从此一直独居,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个申氏正牌少夫人来了?”何颖声音很大,所有人都能听见。
好在,虽然被戳到痛处申镱博并没像申耀庭那样说不出话来。只见他笑了笑,说:“怎么说是突然冒出来的,她只是回来了而已。这个你不用纠结了,在场的很多人都认识晨晨。我是说你今天突然出现说是我婶婶,我需要你拿出证据,才敢承认。”
“证据吗,我有婚书。至于其它原因吧,你也不要纠结。我和你的少夫人一样,也只是回来了而已。”何颖还真是就着申镱博的话反击回去,然后展开手里的东西,那还真是她和申耀庭当年结婚的证书。
有媒体上来对着证书拍照。
何颖一一配合。
这时,申镱博对着别处一挥手,就有人上来维持秩序,把媒体圈在了主控台下面。
何颖又转身大声问:“申耀庭,我这证书是真的吗?”
“是。”申耀庭呆怔着回答了一个字。
“当年你娶我时说过一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是真的吗?”
“说过,不过那时——”
“说过,为什么现在有了这个女人,还公开说她是你的妻子。”
“你这么多年去了哪里?”申耀庭声音不大,好像理亏似的,又好像是对何颖关心。
“我去了哪里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移情别恋了。你们申家,男人都是这样的。何耀洲娶了韦仪芳,让她一个人扔在申氏当牛做马。你现在又抛妻另娶。”何颖说的理直气壮。
游晨晨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这位女士,听着你的话,觉得你确实冤。你能说说为什么在多年前离开申家吗?能证明一下当年是申家对不起你就行。”
申镱博跟着说:“从我记事起,在印象中是有过婶婶。可我六叔一人孤单的过了很多年,现在他有自己的新家人了,你再跑出来说你是发妻,请问,你想要我叔叔怎么做?”
“呵,你们还真像夫妻,一起来问这些八封的事。”何颖避重就轻。
“镱博,她极有可能就是你婶婶。”游晨晨对申镱博眨了眨眼,回头对何颖笑问:“如果你真是六叔的发妻,至少我会认你的。我也会说服申镱博认你。那你还记得你离开有多少年了吗?”
“我当然记得,二十四年五个月零一天。”何颖把月份都说了出来,意思是她一直很在意这个离开的日子。
“很好!”游晨晨笑出一声,回头大声说:“呵,诸位都听到了吧!二十四年,这位女士离开申家二十四年了,渺无音讯,今天突然在这样的大喜日子跑出来砸场子,还要当事人对现结婚时的一辈子承诺。这是坑夫呢还是坑大家的耳朵?”
申镱博伸手牵住了游晨晨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
反握着申镱博的手,游晨晨突然更有底气地说:“我游晨晨当年风暴里消失后,散失了记忆。五年后我回来了,申镱博在等我,我感激,用一生来报答他。如果他另有新人,我会祝福他,毕竟夫妻一场,相爱是缘份,相杀就是和自己过不去。我再奉劝这位女士,不要拿我和申镱博说事,我们相爱相守,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同时也奉劝这位夫人,A城也是法制社会,婚姻二十四年后是不是还有效,谁说了都不算,法律说了才算。”
“好一句法律说了算。很好!”说话的人是申桥,他大步走上台,说:“何颖,我们认识那么多年,虽然不是很熟,可对你的事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你当时无亲无故,认识了申耀庭,然后结了婚,本应该幸福的过日子,可为什么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呢?你走的那年,申氏大变故,摇摇欲坠,对吧?就算当时你为了自保暂时离开,可后来申耀庭明里暗里找了你那么多年。你不会不知道吧?为什么不现身呢?为什么现在见他过了两天好日子就出来搅和呢?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你们果然人多欺负人少。”何颖想以弱势的姿态博得在场人的同情。
这时,雷容走了上来:“何颖,不管你来意如何,今天不是你闹的场合,先离开吧。你要公道,法律会给你;当然,同时也会给申耀庭公道。”
“你别用你的身份来说公道。”何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从她上台到现在已经三十五分钟;于是,她往台下走,回头还大声喊道:“果然,申家请来的人,和申家人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台下,院倾夏由于看热闹太投入,这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罕尼已经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