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放开,一眼惊恐的游晨晨喘匀了气息之后,出口威胁:“你要再不走,我会叫救命的。这是普通酒店,没有你的住所那种隔音装备。我只要一出声,整幢楼都会亮灯,接着你肯定会成为局子里的客人。”
怎么回事?申镱博自己也怔住了,他只是道个晚安告个别的,怎么手就伸进了人家的衣服里。他忙抽出了手。膝盖放得也不是地方,他忙伸直了腿。然后,申镱博有些装好人似的给游晨晨拉好了衣服,双腿、双臂重又紧紧地拥着她,热气呼在她脸上:“你喊救命了也行,大不了让人给我们网传一张扫描的结婚证来。那样,我就不用回房了,直接在这睡了。”
“这也能做假,你真无法无天了。”游晨晨更加惊恐,一时间动也不敢动,其实她想动也动不了。
“这不都是你逼的吗?只听说过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吧?没听说过犯罪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成天不安分的枕边人吧?”申镱博情绪缓解了很多,语气开始恢复正常。
做任何出格的事都能找到责怪别人的理由,面对这样的男人,游晨晨憋出“谬论成篇”四个字之后,就陷入了彻底无语中。
“看你这小脸,像真吓着似人。你就这点胆呀!”看着臂弯里的这张脸,申镱博笑的十分邪气,不过笑了一会儿之后他就放开起身了,带上门之前说了一句:“做我女朋友是你的宿命,给你时间慢慢接受。”
宿命?游晨晨有些晃忽地笑了,她现在不信宿命。
申镱博离开后,明知不管用,游晨晨还是赶紧爬起来反锁了门。
把自己和衣扔在床上,游晨晨闭上眼,另一个男人的脸浮现在脑海。
她不仅被申镱博今天的行为吓着了,也被申镱博说的“宿命”二字剌激到了。她曾经是相信宿命的。她宿命里的男人在她两岁多时就出现了。这是她生命里唯一认定的男人,唯一的选择;没有任何人能成为备胎。申镱博?站在她眼前是存在;她闭上眼时,她的世界里就只有这个和申镱博完全不同的男人。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惊断了游晨晨的思绪。她极不耐烦地问:“谁呀?”
“我。”又是申镱博的声音。
“这么晚上,赶紧去睡吧,我都睡着了。”游晨晨大声说着话,没有起床开门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开门?”
看来游晨晨开不开门,申镱博都是要进来的。
与其赌气抵制,还不如主动一点,以礼相待,让敌方都不好意思发难。
游晨晨权衡再三,起来开了门。
“看你昨天没洗澡,和衣而睡,可能是因为不愿意穿酒店的睡衣。”申镱博进来了,手里拿着衣服:“这是你换洗的衣服。”
有换洗的衣服?游晨晨一喜。她只所以不洗澡就睡,就算冒险洗了也是白洗,因为没衣服换。打开看了之后,游晨晨一脸的失望:“怎么是男式的,还这么大?”
“是我借给你的。”申镱博并不在意游晨晨的嫌恶态度,摧促到:“你如果不想明天穿着我的衣服见外人,那就赶紧洗澡换下你的衣服来,北方空气干燥,洗衣机出来的衣服,一晚上就干了。”
见游晨晨站着不动,申镱博又说:“别想太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如真想做坏事,刚才就做了。”
见游晨晨还不动,申镱博又说:“是不放心浴室的门对吧?要不给你找个女服务生帮你守着门?”
“不用。”游晨晨犹豫着还是走进了浴室。
游晨晨出来时,申镱博在看电视。他都没有看游晨晨一眼,拿着游晨晨手里那袋脏衣服就出了门。其实他是不敢看,多看一眼就是多一份对自己的折磨。有时他也不太明白自己中了什么邪?非看中游晨晨了。他有过很多女人,可都是心甘情愿跟他好的。他不强迫女人,这是他以往的原则,可他强吻了游晨晨,算是破了规矩,可不能再破下去。用申桥的话说:“要有度、要自制,方为人上人,方能终得圆满”。于是,申镱博一直努力做到有度、努力自制,就是希望游晨晨也能心甘情愿的和他圆满。
白天累了一天,晚上洗了个澡之后,游晨晨一觉睡到大天亮。
睁开眼,游晨晨看表就到八点了。她忙起床,发觉自己身上只有申镱博的大t恤时,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被申镱博拿走了。
应该是送洗了吧。去服务生那里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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