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越来越烈,游晨晨又看到了梵高的《稻田》,那种自由自在的热烈是她向往的;可是那种自由远在天边,她怎么快走都拉不近那种距离。
“吱——”急刹车声响了,有人大声叫:“游晨晨,上车!”
她否认了自己名叫“游晨晨”,她认为自己应该叫“被嫌弃”或者“被背弃”,不,她不要,不管是被嫌弃还是被背弃,她都不再接受,于是她拼命想把这一切抛在身后,她尽能力的往前快步走。
一股大力扯住对周围的一切不听不看只顾爆走的游晨晨。
头有些晕,尽量稳住神时,游晨晨看到了一张怒气横生的男人脸。
她努力一笑:“申镱博——”
只是,她嘴唇在动,嗓子又干又哑,几乎没发出声音。
“让你等我的,你不止不等还不接我的电话。”申镱博想不发怒都难。
“告诉我——”游晨晨再努力也没有往下说了,失去意识之前,她本能地抓住了申镱博的衬衫袖子。
游晨晨是在医院醒来的。
看着吊瓶,她开口:“我怎么会在这?最讨厌你们这些人没事就把我往医院送了。”
申镱博看着游晨晨不回答。
见申镱博不理自己,游晨晨坐了起来:“怎么又给我打上吊针了,我又没病。”
申镱博只一只手一推,游晨晨就重躺了下去。
跟着像是极力压抑着怒气的声音逼向游晨晨:“老实点,打完针再说。”
游晨晨极不满意地盯着申镱博,可是觉的自己闹也不是明智之举,就忍到护士来拔针吧。
对视良久之后,游晨晨还是开口了:“告诉我,楚一珞去无字居干什么?”
“你去无字居干什么?”申镱博不答反问。
“画画呀,我又没有别的爱好。”游晨晨觉得申镱博真是傻,这么直白的问题还问出口。
“世界这么大,你在a大楼顶都能画画,为什么非要去无字居。”申镱博怒气依然。
“无字居的裸模免费。”游晨晨虽然觉得申镱博的问题有没话找话的嫌疑,可她还是尽量让自己耐心地回答了。
“免费!好,免费!说到底是为了钱。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结果还是一样,为了钱去的无字居。”申镱博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的腿很长,房间又不大,所以他转身的次数就相对多。
看申镱博这样在眼前晃呀晃的,游晨晨说:“别转来转去了,眼晕。”
申镱博站着不动了,注视着游晨晨,说:“你可以请最好的模特,多少钱我都能给你赞助。不过有一个要求,你不要再去无字居了。”
“谢谢!我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任何赞助。”游晨晨断然拒绝,然后又以说了一句:“你们都能去的地方,为什么我不能去?这又不是封建社会,现在是男女平等的。”
“你知道男人去无字居干什么吗?找乐子。说白了,无字居就是个拿画画晃子的娱乐场所。”申镱博的表情严肃,音调平缓,这是头一回在游晨晨面前这么不带情绪地说话。
游晨晨不出声了,她明明知道申镱博说的是真的,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申镱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时,她突然就扯下自己手上的针,下床穿鞋。
申镱博慢慢地走近,就那么看着游晨晨穿鞋,又说:“不管你做什么过激的行为,都不要忘记了,我今天告诉过你,不要再去无字居;不管你是选择跟楚一珞还是跟我申镱博,你都不能再去无字居。”
“我的事你管不着。”游晨晨很想把这句话吼出来,可是真的一点底气都没有。她慢慢穿上鞋,然后站起来拿自己的包,想着去结帐回家。
“敬酒不吃,吃罚酒!”申镱博没给游晨晨任何啰嗦的机会,直接钳住她的手走往医院大门方向。
“放手,我还没结帐。”游晨晨一路挣扎。
申镱博没有回话,甚至看都没看游晨晨一眼,而是步子加紧,手上的力道更大。
为了手上的痛能减轻点,游晨晨只有小跑的跟着。可是没跟几步,她就被拖了个跄跟,眼见着就有摔倒了,没想到下一刻身子就离了地,怎么回事?
原来申镱博还是嫌游晨晨走得慢,就把游晨晨夹在掖下在往前走。
这是什么动作,也太不尊重人了,她毕竟是个人呀,竟然当物件一样的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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