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登时围上来,七嘴八舌道:“官威不官威,就在一张皮,咱们给他把这张皮扒了,他自然就威风不起来了。”“哈哈,对,扒了,扒了。”
几只手一齐伸过来,撕扯着凤嵩川的袍子。
凤嵩川嘴里呜呜叫着,在地上翻滚躲闪,他被捆得结结实实,其实不怎么好下手。可这些人如狼似虎,拽着衣裳直接开撕,很快就把凤嵩川一身官袍扯得七零八落,别提多狼狈了。
凤嵩川这时候是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就是能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乞求?他堂堂朝廷官员,奉旨钦差,又神气了一辈子,岂是摇尾乞怜之人?
就在他身上要变得光溜溜之际,耳听着对方欢呼一声:“找到了!”有人从地上捡起了自他身上掉落的钦差印鉴。
凤嵩川只觉脑袋里气得一抽一抽的,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拖着后颈,拉到了角落里,拿铁链子像拴土狗一样拴上,而后为首那人拿着印鉴走了,剩下几个虎视眈眈守着他。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凤嵩川听到看守他的几个人在闲聊。
一人道:“哎,你们说要不要给他找件衣裳?”
另一人奇怪地“咦”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还给他找衣裳,不扒下他一层皮来就算不错了。”
“我不是好心,我是怕呆会儿万一公子领着顾姑娘过来,瞧见他这德性,咱们再吃挂落儿。”
众皆无声,停了停,才有几个声音响起来:“好小子,还是你想得周到。”“这还真不可不防,把那麻袋撕个窟窿,给他套上遮遮丑吧……”
顾姑娘?
姓顾又和他有仇的,凤嵩川立时便想到了顾文笙。
原来是那小贱人捣的鬼。
她哪来这么厉害的帮手?
身上绳子绑得久了,血脉不通,四肢早就已经发麻,时间长了非废了不可。
自己此番失手被擒,那顾文笙必定会来看他的笑话,顺便报虎啸台之仇。等她来了,自己该和她说什么?
凤嵩川思来想去,觉着活命无望,决定等顾文笙来看他热闹的时候,定要想办法叫这些人把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他要用天底下最恶毒的话,骂那小贱人一个狗血喷头!
可他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简直望眼欲穿,直到看守他的人换了一拨,肚子饿得咕咕叫,才隐约觉着,对方可能对于看他热闹并不像他想的那么感兴趣,说不定根本不会来了。
对方拿走了他的钦差印鉴,不知要做什么。
朝廷方面没有人知道他出了事,这钦差印鉴可以做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就像凤嵩川想的那样,此时钟天政手里正把玩着那枚印鉴,吩咐之前奉了他命令去接近孟绍祺的那位“段老先生”:“奏章先等等,待我再想一想,你先模仿那姓凤的笔迹给杨昊御、杨昊俭各写一封书信。”(未完待续)
ps: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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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讲李(武)大郎之女和李(武)二,小庆(西门)庆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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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渔去睡了,太晚了,成绩又不好,人生简直是了无生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