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猷,要了我。”
秦猷在那间屋子里本就吸入了不少媚/药,看见心上人这幅诱惑人的模样本就情动,再听林若若这么一说,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你可想好了?”秦猷几乎是沙哑着说出这句话。
“求求你……”林若若依旧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把身上的衣物全都脱掉。
秦猷此刻再也忍不住,用力扯开身上的衣服,再一把撕开林若若的衣物,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肚/兜。
俯身贴在林若若耳边,“我会负责的。”
林若若只觉得秦猷的身子像一块冰,所及之处皆是酥酥麻麻。
二人出了不少汗,可林若若还是像被火灼烧着。
“呜……”林若若神志模糊,只觉得像被人撕开来一样,虽然疼,但体内的火却平复了不少。
秦猷轻咬着林若若的耳垂,“若若,疼吗?”
“呜…还要……”
二人共赴云雨,一室旖旎。
……
三日后,林若若在玲珑院内醒来,觉得自己浑身酸软。
脑海中浮现那日和秦猷云雨的片段,羞红了脸。
“小姐,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竹枝端着脸盆走进房内。
“竹枝,我是怎么回来的?”
竹枝拧干脸巾,替林若若擦了把脸。“是位姑娘把您背回来的。那姑娘说端王爷给您下药想毁您清白,老爷和夫人听了当场晕了过去。醒来时顾不得入夜便进宫为您讨说法了。”
林若若听了急忙起身,随意套上鞋子,披了件外衣就往林柏言的书房去了。没成想在路上正好碰见林柏言。
“父亲,您没事吧?”林若若喘着粗气,检查着林柏言有没有被皇上责罚。“父亲不该如此莽撞啊。万一皇上对南宫棋的宠爱真如传闻那般,迁怒与您怎么办?”
“父亲怎么会有事呢,父亲虽然是个臣子,却也是人夫、人父。”
林柏言看着林若若,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打小就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日听说了南宫棋想要羞辱她,气得差点咳了血。
“自己的女儿进了趟宫,回来时居然昏迷不醒。你叫为父如何是好?当即便想为你讨个公道,还好皇上和太后娘娘并非不识大体,将南宫棋褫(chi)夺封号,非诏不得出。”林柏言现在说起来还十分后怕,还好林若若没事,不然就算是被按个谋逆的罪名,也要为女儿讨个公道。
“父亲这几日想必是没睡好,眼下都有乌青了。”林若若心疼地看着父亲,她知道林柏言疼爱自己,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无碍,为父一会儿休息几个时辰便好。”林柏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太后娘娘给你的。那日为父进宫的时候,太后娘娘为你说了不少话。你如今醒了,便进宫看看她老人家吧。”
林若若接过信,点点头。
“对了,多带几个侍卫去。为父昨日买了几个会武功的下人,以后就让他们跟着你。”
......
“哎哟,若丫头来啦。”太后从慈宁宫内瞥见林若若来的身影,小跑着从殿内出来。“快快快,让哀家看看。”
太后娘娘握着林若若的手,对着旁人说道:“看看,是不是又瘦了?”
林若若笑了,“皇祖母说的什么话,这才几日我怎么又瘦了?这样下去我可不就瘦成骨头架子了?”
“哀家是心疼你。”太后喜笑颜开,只字不提南宫棋想要玷污林若若的事,可眼中浸满的泪水却暴露了她的担忧。“还没用膳吧?”
“嗯。皇祖母只顾着在宫外拉着我说话,我好容易来一趟连饭都不让我吃。”林若若用手挽着太后的胳膊,将头靠在她的肩头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