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裴青倒是个人才。”月贵妃此时眼眸冰冷,似毒蛇出洞。
端公主挽着她的手,柔声道:“若是能将此人拉入帐下,自然是如虎添翼,如今局势不明,异事频发,若有他我们多了几分清明。”
“我会让玄夫和渊临先生多多筹谋,但如今他同五皇子走的近,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为五皇子效力。”月贵妃一手绞着自己华贵裙边。
端公主笑着答道:“你我都知,这太子位之争,没有五皇子什么事,他的母亲一心向佛,背后又无大家族支撑,再看他心性未定,每日只顾着跑出宫玩,日后也只想着当个闲散王爷。”
“也是,”月贵妃的语气放缓,似乎并不担心五皇子能掀起什么风浪,“只是这个无言草,原本就是军队才能用的东西,一个小小丫鬟如何拿到的?而且她还是同珏雅一起长大,居然能够为他人一心赴死,看来我的身边并不全是我的人。”她语气中又浮现毒意,“那到底是谁?”
“这军中之物谁能唾手可得,还用得着想吗?大皇子背后都是张家势力在支撑,如今张聿又立战功,可谓风光至极,刑部尚书秦之维那个老头都敢在大殿上直言立大皇子为太子了,”端公主一声冷笑,“今日这布局可是在给我们一个警告?”
“可笑,可笑,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大皇子一派就这么盛气凌人了吗?”
“所以我们动作要快,都说盛极必衰,张家掌着兵权,皇兄肯定不会放心,只要我们暗中挑拨,让皇兄和张家生出嫌隙,那么张家垮台不可避免。”
“这步棋我们必须这么走,就怕二皇子坐收渔翁之利,如今看他闲云野鹤,心不在庙堂之上的模样,其实朝中不少大臣已被他拉拢,苏家也是老狐狸了,他们不会轻举妄动,一动就会要人命。”
“且行且看,我们这边也不弱,渊临先生足智多谋,为我们考虑良多。”端公主安慰着月贵妃,从怀里掏出一个胭脂盒,“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来?这盒胭脂可是我最后一盒了,曾经给我总是做胭脂和脂膏的女子回老家了,你珍惜点用。”
月贵妃看着端公主手上的胭脂盒,终于收了严肃的表情,露出了笑意,接过胭脂盒深深嗅了一口,不无遗憾道:“这是最后一盒了,太可惜了。”
侧宫门缓缓打开,顾裴青和阿叶同飞岚公公告辞,顾裴青一转身就看到宫门不远处倚在马边的沈翡明,她瞧见顾裴青,一路小跑,扑进了他的怀里。顾裴青双手搂过她,他的下巴抵住她的黑丝,一股清香渗入鼻内,让疲惫不堪的他又精神一振,那双担心的大眼死死盯着他的脸。
“看什么呀,我就那么好看?”他有点想笑,那小小的浅黄衣裙女子却撅了噘嘴,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是挺好看的。”
李安晏在更远处猛地咳嗽一声,示意自己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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