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仁把自己的床铺开,刚刚才把沈翡明房里的蜡烛吹灭,今天总算可以休息了。她桌前的铜镜一闪,有两人不知从哪里窜出,杏仁十分机警,近手边的窗帘一挥,想趁两人分神之际翻出窗台,然而有一人速度更快,一手挥开窗帘一手抓了杏仁的手,她正欲呼救,唇却被一人捂上。
“是我。”耳边传来顾裴青的声音,杏仁心中稍稍放松,可是唇上的手依旧没有放开。顾裴青去点了几根蜡烛,房里又亮堂了些。看着杏仁没有那么激动了,李安晏松了手。杏仁一看到顾裴青就知道他为何而来,眉头一皱,想说点什么赶顾裴青走。
“这三更半夜的,跑到我这小丫鬟房里来是做什么,莫非是这位李公子对小女子情有独钟,请了顾大人来拉红线?”她猜着李安晏脸皮薄,又不爱说话,估计要被气走。
还没等李安晏反应,顾裴青开口道:“杏仁,翡明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小姐的私事,我自然是不好说的。”杏仁自知这次跑不过,心想着就死鸭子嘴硬,一直不说就行了。
顾裴青却皱起眉,严肃道:“你有没有想过白天的寻短见的女子,其实并不是偶然,而是故意出现在翡明面前。哪来这么巧的事情?说明已经有有人开始想要翡明探查两年前的事情了,我们不知对方意欲何为,现在早做准备才是。”
杏仁咬着唇,低头思考着顾裴青的话,顾裴青和李安晏安静等着她作出决定。她的眼睛划过顾裴青和李安晏,最后又落到顾裴青身上,神色不定,“我不希望小姐想起以前的事情。”她说道,“毕竟她能忘掉是一件幸事。”
顾裴青眸色深沉,定定望着杏仁,表情也是坚定无比:“我在宫中听到了只言片语,可是与张聿将军有关?。”
“你知道了?”杏仁突然叹了一口气,似是做了决定:“三年前,小姐和张聿相遇,张聿并不是并城长大,在并城公子哥儿中不太一样,他对小姐一见钟情,小姐也不讨厌他,有时一起踏青游湖,或是参加诗会,一起读书写字,一来二去两人感情愈深。两家人若是能结亲,对于张家而言简直求之不得。一日张聿同小姐说明日想去府上提亲,那是我见过小姐最快乐的一晚上,她仔细挑了明日的服饰和配饰,还坐在床上同我絮絮叨叨到很晚,但是第二天张聿没有来。她一开始虽然有点失望,但以为他有事耽搁了,就没计较什么。可是张聿连着好几天没有出现,她去张府找他,只看到张聿脸色铁青,后来跟小姐说府上南境防守图被偷了,还在找犯人,一直很忙,绝口不提提亲的事情,小姐还自告奋勇帮他找犯人,张聿只说不太方便,劝小姐早日回家。小姐又出去了几日,都是寻找线索,然后纠结郁闷的跟我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带我去了张府,说是告诉张聿真相是什么,一进去就看到袁辛哲的棺材摆在大堂里,张桐儿提剑就刺,张聿也是冷眼观看,当时幸好岚典暗中保护,张桐儿可是拼了命的要杀小姐。小姐一直在问为什么,张聿拿了封书信,说是袁辛哲的绝笔信,里面指出小姐就是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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