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发生了瘟疫,很多人逃了出来,他的母亲就是这样到的并城,给他留下了一个木盒,就死了。”那本已经泛黄的册子上用端端正正的字体写着当时的事情。张聿知道那个盒子里装的就是飞卢剑,袁辛哲母亲的遗物。
“陈国来的?”眼前的黄纸黑字突然被拉得好远,模模糊糊看不清了,张聿一时头脑发昏,竟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扶着桌子站起。
“对了,两年前有个姑娘也来问过这个事情,也是问的阿哲的事情,我差点就忘了。我当时还以为是阿哲未过门的对象来了解他的情况呢,不过一想也不太可能,那姑娘锦衣华服,不是普通人家女子。”
从善堂出来,张聿心中藏事甚多,一路牵马缓行,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红叶楼,红叶楼在西大街最繁华的地段,车水马龙,数人擦肩而过,这时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裴青,你想不想去听红丝姑娘弹琴啊?”那明丽少女笑着看向她身边的俊朗公子,眼中若有星辰,唇角弯出心醉的弧度。
顾裴青折扇又轻刮沈翡明的额头,也是安然快乐的模样:“我去了你不吃醋?”
“我岂是那般小气的人?再说了红丝姑娘与我相识时间虽然短暂,但我们情同姐妹,我为啥会吃醋?”
“你说的有理,那我们就去听听吧。”
“真去吗?”少女的声音里掺杂着一丝不爽。
“去啊,你刚刚不是说没关系的吗?”顾裴青一脸玩味的看着沈翡明。
“哼,那你去吧,我查案去了。”沈翡明可爱的撇撇嘴,又瞪了顾裴青一眼。
顾裴青哑然失笑,抓着沈翡明的胳膊,又拉近靠向了自己些,伸手去扶正沈翡明发间的簪子,“你是变脸大师吗?没有哪个杂技团的人能够超越你了,我建议你去良宥班唱戏,一定成为一个名角。”
张聿听力极好,那互相打趣的二人并没有发现他,他却站在大树下傻乎乎的看了半天,直到春日落叶砸他脸上他才回神,少女的一颦一笑又刻在心间,刺痛更深。我不过是她心间冰雪,早已化成水消散了去,张聿垂眸,嘴间发苦似的笑了下,牵着马转过身去了。
“我不相信!就算他是陈国人又怎么样,我们一起长大的,他的人品你还不相信吗!”张桐儿听完张聿的发现,一掌狠狠拍向木桌,眼里满是疯狂,“还是说堂兄回了并城又想和沈翡明再续前缘,决定替她摆脱干净了?”
“桐儿你在说什么?”张聿眉头皱的更深,他此次回了并城感觉的全是无穷无尽的烦恼。
张桐儿根本不愿意去思考张聿的话,她冷笑道:“看来堂兄真的想要原谅沈翡明,你这样做还怎么面对逝去的辛哲。”。
“桐儿,我们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真的是辛哲所为,那么就说明在并城还有很多探子在行动,他们织了更密的网,危害苍之国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