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冰夏其实并不知道乔铭给老夫人写的是什么。
她也不想去知道,乔铭作为一个资深的老狐狸,不会把关于乔家不利的事情告诉她。
就这一点事情上来看,还是相当值得信任。
而乔铭也的确如她所愿,并没有暴露出更多的。
而仅仅只是在信里写了三个字。:“安,勿念。”
夫人眼巴巴地拆开信,就看见这三个字,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为什么会这样做,从这些扭曲的字体上来看。
作为一个跟了乔铭一辈子的女人,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她就是一个非常失职的女人了。
其实乔铭写的字完全没有问题,还是和平日里差不多,可老太太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虽然还是和往日的一样肆意飞扬,可那骨子里,其实少了一种洒脱和不羁。
这骨髓里没能够表达出来的东西,也正是最不一样的地方,说明老头子其实已经受了伤,甚至是伤得很重,为了怕她担心而特意做的样子。
老夫人何等敏锐,早已察觉到了这其中的关节。
所以明明老夫人哭的那叫一个难过,但也只是小声的哭泣着,根本不敢大声的哭出来。
因为她怕自己的这次放肆行为会招来孩子们的担心。
那样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孩子们那紧张的眼神。
最近这段时间,孩子们都过得非常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累得不行了。
她不想再给他们增加负担,而且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痛哭一场,就这么简单。
而这个时候在外面伺候的嬷嬷顿悟。
果然,乔冰夏是一个非常体贴的好孩子,知道老太太一看见老爷的信就会失控,才让大家都避开了。
然后他们也只是在外面听从着安排,没有进去劝慰,也没有进去打扰。
就只是想让老太太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场,不然闷在心底或许还会更严重。
老夫人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后,才收敛起连忙自己的异状,自己整理着仪容,觉得差不多了,再吩咐外面的丫鬟婆子们进来伺候,重新梳妆,又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大度,神色倨傲。
这才抽出另外一封信,慢慢地拆开,细细的堵着里面的文字。
“母亲勿牵挂,儿子会照顾还父亲,看护好二弟以及几个小辈,虽然这一次的祸事来得突然,让他们一时之间承受不了,可作为一个合格的乔家人,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承受不了,以后如何能够担待起振兴我乔氏一族的重任,所以,现在,他们已经冷静过来,不会做任何卖主求荣的勾当,如今连小四和小六都能够赶回来和我们并肩作战,我们更是信心百倍,绝对对得起乔家人的身份。”
看到这里,老夫人再一次泪如泉涌,她知道这些孩子都是好孩子,不会辜负她平日里的爱护。
杨妈妈至始至终地紧紧地握着老夫人的手,心犹如刀剜般难受。
老夫人的痛和她一样,都是发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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