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言重了,最近东宫不太平,我也知道,这小小的簪子便让它去吧,不能在因这些小事而恼了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喜欢,我命人再做一只便是。”韦毓秀假以心疼的样子,牵着云瑶的手。
“韦妃,本宫也是出来散心的,只是簪子你是专门准备的,本宫就这样遗失,也有些过意不去,便过来与你谈谈心罢了。”云瑶说罢,便却要离去,韦毓秀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也不敢问。
云瑶出了韦毓秀的门。抬手唤来身边的侍女,手中是一枚绿色簪子。“查!包括这韦毓秀。”云瑶继续前行,有点想出这宫墙,但是会不会影响遥之呢?一切都变得棘手,难以应付。
“南襦,这皇城从未平静过。我从未想过,我生活的地方被搅得天翻地覆。也许应该平淡一生,但却身不由己。”“不,娘娘做的都是对的,不是您的错。”
“南襦,你不如你师傅,但是正因如此,你没有南宁那般狠毒。我拒绝了她,但我越来越像她了,为了一切不择目的。”
“为了一切不择目的。丞相你,不知道漕帮的混乱,便是你与漕帮相勾结,贪图的便是尚书失去的货物。漕运堵塞,惑住人心,你在让他们分得一杯羹,而尚书也被他们抓住活活打死。”
“翊王!你这是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丞相刚想推脱,若之却当仁不让。“前些日子,我抓住了一只鸟,它还活着。它的腿上带着丞相家的信函。”
“哼!信函这种东西谁都可以伪造,有什么稀奇的?你不过是糊口蛮缠!”丞相还在挣扎着,希望这不是什么关键性的证据。
“可惜,它就是关键性的证据!”若之拿出一纸书信,在落款处无遗是丞相的印章。
“难道丞相就不怀疑要尚书的人头,为什么要丞相的印章吗?错就错在你偏偏要验尸,漕帮之手你信不过,那我便能将计就计,将你诈出来,谎称尚书没死,验尸需要印章,而你又在这宫墙之内...天下之大少不得江湖。”
丞相哑口无言。“皇上...”众人议论纷纷,没有人再听见丞相的呻吟。“朕要你解决清楚,你却留下这样的祸根,若之来势汹汹,你的丞相之位是保不住了。”
若之开了头群臣便张了口“皇上,我认为,丞相心胸如此狭隘,祸害尚书致死,我觉得应该废除丞相,收其家产,念其军功,仅以流放。”
遥之一阵头痛,丞相之位是保不住了。“丞相事宜牵连太多,定要多日交接丞相所掌之职,但现如今没有合适的人手,先将他囚于云府,再让他举家搬迁,流放边境吧。”
“人手?”“翊王还想让朕如何?”
“皇兄,我自认为可以暂掌丞相事宜,待到丞相人选出来我再退出也不迟啊!”
遥之没想到若之居然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
“臣以为,翊王可胜任此职!”
“哎.....朕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