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感情好!”陈长叶大吃一惊,他也立马改了名字,道:“经年兄,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凑一下你们的热闹吗?”
林经年有点尴尬的笑,他说:“我倒是有一计,可以让我们在长安城有立足之地,不过需要你的包子铺的名声。”
陈长叶顿时明白,他还是在算计自己,不过既然是双赢的事情,他想必也不会害自己,不如信了他,于是便说:“那好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帮忙。”
看不懂的安可怡和长佩在旁边看着,林经年也见陈长叶如此坦诚,心中有了敬佩之意,他本意也不坏,便说:“我们城主府在长安城有一位故人,我离开的事情他应该还不知道,他在那边也是有点名声,我想假借安家的噱头和你包子铺的幌子开一座饭馆。”
陈长叶一听,明白林经年的想法,觉得妙极了,利用家丑不可外扬的心理和两地的距离差引起的信息差,再用城主府和安家的名声招摇撞骗,先骗下一栋小楼即可,待他们做出点样子了,有点铜钱了,便可以自己租下一个铺面,想必也不会有人跟钱过不去。
这一个计划,巧妙地避开了他们这个时候最明显的弱点,便是穷,若是他们旧行老道,没有一文铜钱如何赚出一片天地?而现在就是先骗来一片天地,再打出来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
陈长叶激动点头,他道:“好主意,我觉得可以,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林经年回答道:“若是可以,还是尽早的好,省得夜长梦多,不如今天下午,我们收拾一下即刻出发?”
陈长叶眼睛一亮,英雄所见略同,于是二者把事情解释了一番,一拍即合,所有人都同意了这件事情。于是陈长叶和长佩便收拾起来,而林经年和安可怡都是回府里面托人拿了些盘缠。
而城主府一行却是出乎意料地顺利,林经年从林此岳手中轻轻松松拿走了一百两银子,便是十万铜币,这一巨款砸得陈长叶头昏眼花,乐呵呵地就买了些锅碗瓢盆和厨房用具。
剩余的能省自然便省下来,四人觉得还是行路过去好些,雇俩马车又太贵,他们去到那边还有许多要花钱的,于是便走去罢了。至于城主府的事情,林经年不经意地从林此岳口中得知,他们此事内部处理,不敢声张,更是给陈长叶吃了安心药。
后陈长叶带着仅有的几件破旧衣服,给长佩她们买了布匹,让裁缝做了些新衣裳,再买上些许干粮和武器,便出发了。
经过三天多的路程,四人终于到达繁华的长安城。借着林经年原先的城主府标识物,四个人混进了热闹的长安,入了城便是另一番天地,四人在街上逛了许久,已然要傍晚了才想起来要找个客栈住下。
于是便往客栈走去,却不料周围突然一声惊呼,四人还稀里糊涂的。
只见所有人都退开,围成一个圈,他们的视线都看向了陈长叶后面。四人疑惑转身,发现地上躺着刚刚走过去的一个人,他的头上正刺着一把利箭!陈长叶上前探息,发现已经死去,是瞬间毙命!
林经年顺着方向看去,在不远处一家福来客栈三楼窗户上看见一个转身离开的人影。
他们正觉得奇怪,一队官兵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忽然围住四个人,安可怡害怕得紧紧靠在林经年身边,长佩也是畏生地拉着长叶的手,小心翼翼地看着。
“来人,带走!”一道声音响亮说道,看去,是一个大腹便便,带着乌纱帽的当地官员。
陈长叶来不及过多辩解,那些官兵便要围过来,长佩紧紧抓住旁边行李担架上的长枪,糯糯问:“哥哥,这,打不打?”只要陈长叶一声令下,她便杀出一条血路护陈长叶周全。
她还是太耿直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陈长叶看向林经年,只见他点点头,示意先看情况,很老实地就给两个官兵压着双手,旁边的安可怡和长佩是女子,自然没人对付,放任不管。
于是陈长叶决定相信林经年,双手一放,暗示长佩别动手。
长佩自然是听话地放下长枪,在旁边静观其变。这个时候林经年发声了,“这位大老爷,为何抓我与我朋友们,难道是我们做错什么了?”
“你们杀了人,抓起来又如何?”那官员如此回复,林经年突然一笑,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旁边的长佩和陈长叶等人还摸不着头脑,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