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忘川的这一番话让我心中寒义升腾了些,不禁一阵后怕,还好他今日恰好在这,否则我或许已经遭遇不测了。
不过说来确实奇怪,为何之前不曾害我,偏偏是夜忘川来到这里那邪祟才出现在了屋内。
我相信这一切都不会是偶然,红色小纸人也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到我的房间里的。
这一切似乎都是有人刻意为之,在隐藏着什么秘密,而且死去的那五个人必然和这个秘密有关。
“对了,门上的血手印!”在出事的第一天晚上,门把手上就已经出现了这个血手印,第二日早晨,那些警察还因此怀疑过此次命案是我所为。
当时,我还没怎么注意,只是现在倒是觉得这个血手印很不对劲。
血手印和此次的命案究竟有何联系?
夜忘川不知道在何处找来一辆摩托车,让我开它,说是自己需要拍照,
不方便开车。
夜色下,柏油路上,他按照相机里拍到的蛛丝马迹寻找方向,那红色的小纸人出现在哪里,他就指挥我去哪里。
一路上,行人没有几个,很多商场店铺都关上了门,就连路灯都坏了很多,整个画风有些冷清,光线亦是昏暗,一改之前的繁华场景。
“这都是怎么了?”我轻声默念,十分不解。
“没怎么,一些事情瞒不住了,市民都开始了恐慌的生活!”夜忘川一边指挥我方向吗,一边到处拍着,他倒是淡定,对这城市出现的变化并没有多少吃惊。
“知道吗?最近这座城了出现的那群百年邪祟没人治得了,而且十分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是胡作非为,而像是听从了什么东西的指挥般,行动一致。”
夜忘川的情绪激动了些,沉声道:“害人的东西,终有一日我要让他们全部魂飞魄散。”
......
循着照相机里红色纸人出现的方向,我们来到了一个小餐馆前,却在此处跟丢了它。
夜忘川有些诧异,不明白它是怎么突然消失的,刚刚相机里还能拍到这个小纸人,怎么转瞬间无影无踪。
“竟然是这里!”我有些吃惊,这个餐馆不正是张云夕的吗,我们竟然误打误撞来到了此处。
又或许不是误打误撞,小纸人可能就是源于此地,真若如此,那么张云夕就十分可能和此事有关。
“不可能,怎么会和她有关!”我心中默念,那个老板娘就是脾气傲娇了点,心底一定是善良的,不然怎么可能会在每个月圆夜免费请那些流浪汉吃饭。
这腌臜的邪祟一定与她没有关联!
停下来后,夜忘川一直眉头紧锁,陷入了思考,片刻后,他得出结论,“这邪祟或许是在这附近的地铁里冒出来的,我一个人去那看看,你待在这里,去不得,这要是再次误入孤坟林地,我可救不了你。”
我点了点头,也没想着去,我想去的地方正是张云夕的餐馆里。
我和夜忘川短暂的告别,步子便朝那餐馆里迈去。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餐馆早早关门,门口的灯都给熄灭了,大门关的紧紧的。
而我想进去还得先敲个门,而这大晚上的敲她门,会不会打扰到她。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决定敲一敲门,见她一次,哪怕寒暄几句也好。
从第一次看到她,我就感觉似曾相识,像是在哪见过,而且关系还很亲密,感情很好。可她的的确确是个陌生人,却不知为何能给我带来这种感觉。
就在我要敲他门的时候,这大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不过这开门的可不是张云夕,而是一个男人。
有意思的是,看到这个男人的刹那,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个男人大晚上的来到张云夕家,且不是做生意,若不是关系足够亲密,也说不过去。
他见到我的那一刻,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对我笑了笑,礼貌的给我让了让路,便扬长而去。
虽然他很礼貌,但是我还是注意到他的双眸中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而且从他刚才的行为也能看出,他和张云夕关系应该并不亲密,否则我一个年轻小伙,来到她家,这个男人岂不会先是吃醋,后找张云夕把话问清楚。
“等等!”我突然叫住了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发现了一件巧合的事,这个男人我好像见过,他好像是那天我进入警局时,与我擦江而过的男人。
上次,我还听说正是他发现了第一个死在出租屋里的尸体,而他正是那位的同事。
“怎么了?”他疑惑的看着我。
“你掉了十块钱!”我随口胡诌道。
他倒是信了,真的朝地上望去。
我则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块钱,仔细看了眼他的脸,确定了他是前日与我擦肩的那位,“被我捡到了,给你。”
他低着头,接过了我给他的十块钱,道了句谢谢,连忙离开了这里。
里面的张云夕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便过来看看什么情况,结果一眼看到了我后,脸上原本那淡淡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板着一张脸就要关门。
我有些发愣,杵在了原地,我有这么可怕吗,怎么看到我就像看到了瘟神一般。
“喂,这么激动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用右手拍了拍门,喊道。
“谁让你不愿做我男朋友,还打我,不可原谅!”张云夕气鼓鼓的说道,就像是受了很多委屈一般。
“都说了,那是误会,我不是有意打你的,再说你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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