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的三千兵,其实当场被打死的并不多,毕竟气动机枪的射速不高,再加上在颠簸的车上,到最后算上践踏而死的。其实也就是弄死了400多口子,堪堪过了十分之一,剩下的,基本上是被“怪兽”和“妖法”给吓得。
不过跑出去的部很少,只有几十号人,这还是人武部这边放纵的结果。毕竟得有人去报信,而且传的越邪乎越好。我们虽然自己不装神弄鬼,但是你们自己脑补,我们就管不着了。
这些俘虏很老实,毕竟人最害怕的就是未知的东西。这旁边这么多怪兽,比好几个牛犊加起来都大。吼声也那么大,这要吃起人来。而且那些御手都会使妖法,不知道怎么滴,人身上就好几个窟窿,死的不是能再死。自己当出头鸟,也被人掐诀念咒在身上来几个窟窿怎么办。
所以这帮人分外听话,几个教育系统搞语言文字的拿着电喇叭,用刚学的洛下音以及那几个邯郸的业务员用本地方言吼他们,让他们排队,脱衣服洗澡,都老老实实的。
窦建德没死,刘黑闼没死,长史刘雅也没死,但是王伏宝差点死了。一发8MM熟铁弹头打中了他的护心镜,不过这颗子弹的弹头硬化可能有点问题,打穿护心镜后弹尖崩了,后面的熟铁打穿了护心镜后面的甲叶跟牛皮后撞在了他妻子给他求来的一枚平安八卦钱上。他胸口青紫了一片,不过命算是没事儿。这货心说若能回去,需好好谢谢自家娘子。
两千多号人光着腚一块洗澡的样子非常壮观,然后排队剃头的样子也非常壮观。不过总会有不配合的,比如窦建德。
他对脱光了洗澡喷消毒水没啥概念,第一沐浴是个好事儿,别以为古人不知道干净。喷的那消毒水他是不明白。但是剃头他愿意了。
“某家乃夏王也,如何能受髡刑!死便死了,不皱眉头!”
他这种做派自然引来了围观,一个刚从巡警那边调动过来归人武部管的年轻人和一个临时培训的邯郸业务员走了过来。
“你是夏王?窦建德?”
“正是某家!”既然被人捉住了,窦建德就不再装文化人了,露出了自己豪侠的本色。
新来的年轻人叫陆凡一,人民公安大学的毕业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给发配到新桥县这么一个小县城来当巡警来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窦建德,觉得对方是不是说谎似乎无关紧要。不过如果真的是个反王,那么也不是不能优待一下。
然后他叫过一个刚刚剃成光头的古人兵丁,扔给他一袋加了碱面的洗衣粉。
“给你们夏王把头发解散,然后洗干净,剩下一个跳蚤或者虱子的,你们两个就全得重新隔离!”
窦建德本身就是河北人,邯郸的业务员用方言一翻译,他也听了个差不多。为此他不由的啰里啰嗦。
“哼,皇帝身上尚有三只御虱,人吃五谷,岂能没有虱子?定是你们这些皂吏,捏着一枚羽毛,却要当做令箭!”
他嘟嘟囔囔的说的又急又快,陆凡一当然没听懂,不过想也不是什么好话,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转身往付海伟那边去了。
“付头儿,那个大人物怎么办啊?”既然自称是窦建德了,付海伟刚才就去给县里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怎么处理。所以陆凡一有此一问。
“洗刷干净了,先带他去见萧老太太,先判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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