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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理会井曦,这个问题他不想过多的解释。
因为他就是余弦本人,那个真正的余弦!
“砰”的一声,井曦落入水中。
第二次落水,这一次的水没有湖水的冰冷。
她浑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可她的心是冷的。
余弦坐在浴缸边上,修长的手轻划着水,“作为主人照顾宠物是应该的。”
他的手朝井曦的脖颈处伸去,井曦闭上有些沉重的眼睛,“我可以自己洗,你出去。”
“哦?”余弦低笑,“这药效很强,就连狮子都怕,你觉得你比狮子厉害!”
“动物和人不一样。”井曦说。
余弦没理会她,他伸手解开井曦的第一个扣子。
条格子的衬衫解开,隐约能看到一丝春光,余弦像是发现宝藏般兴奋就,用手着挑起她的肩带。
“余弦!”井曦叫他。
这一声带着愤怒,带着警惕,像是母狮子在护卫自己的领地。
余弦心口有一瞬的压抑,随即又消失。
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继续解井曦的扣子。
井曦躺在浴缸里,衬衫湿透,随着水动隐约中可以淡紫色的内衣。
若隐若现的杨柳腰肢,在水中起起伏伏看得余弦血脉膨胀。
娇嫩的酮体上贴着一层薄薄的衬衫,那衬衫好似和她的肌肤融在一起,迷幻迤逦。
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余弦手背滑过井曦的锁骨,比想象之中的感觉还要好。
这触感娇嫩的像是婴儿的肌肤,吹弹可破。
井曦闭着眼,水里的浮力在加上身体不能动,她被动的任由余弦摆动。
“余弦我结婚了。”井曦低着头,贝齿死咬住唇瓣。
鲜红的唇瓣被井曦咬出血丝,掌心也被她用指甲划破,眼中嗤着泪光,“你这样做对我和你都没有好处。”
余弦指尖颤了一下,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
她很害怕,面前的男人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魔,一点一点的侵蚀她的意识。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爱人,可也不是她爱的人。
她很怕余弦会在解她的衣服。
井曦不爱商景深是一回事,对商景深问心无愧又是另外一件事。
想到自己才和商景深保证过,就出了现在的事情,井曦没办法用语言来描绘现在的心情。
“余弦,算我求你了好吗?”井曦低声小泣,“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只希望我们两个以后都过的好好的,你不打扰我,我也不打扰你。”
其实井曦更想说明明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就不要来招惹我了。
她的心很小,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
她已经没有在爱人的勇气,她只想以后好好的演戏,照顾好弟弟,找到小妈,找到爸爸车祸的肇事者。
第一次爱的太过用力,余弦也把她伤的很深。
如果可以,井曦很想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余弦的地方,忘掉从前,好好开始生活。
余弦指尖发颤,身子像是被定住,无法动弹。
心念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要伤害井曦,不要伤害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