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曦猛地停住车子。
“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我们两个不会发生什么。”
商景深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别忘了那时候的你可是没穿衣服。”
“那是因为余弦有病的原因。”井曦反驳他。
“有病?”商景深看着她,“你告诉我什么病?什么病需要脱衣服,什么病需要你什么都不穿来给他治,相思病?”
“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井曦语气弱了下来,“我并不想跟你吵架。”
那天的事情井曦没办法和商景深解释。
一个人有两种人格存在。
这种事情让很多人都无法理解。
若不是井曦亲眼看过,她也不会相信有这种病的存在。
井曦更不想将余弦的这个病告诉给其他人。
余弦当时没告诉?她,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
商景深忽得的凑近井曦,“不想吵架?你觉得我现在是和你吵架,是吗?”
井曦被商景深牵制住,他粗壮的胳膊压在她的喉咙处。
井曦脸色通红,他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使劲推他,只推了一下,她便放弃了。
井曦推了很多次商景深,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井曦,我真没想到你的嗜好竟然这么特殊,竟然喜欢一个变态。”
商景深看着她的脸,明明清纯的像夏日荷花,脾气却倔的像头牛。
“你才是变化。”井曦反驳他,“余弦,没你想象的那么坏,他人很好。”
“哦?”商景深拉长尾音,“那不如我们打个赌。”
“我不赌。”井曦回。
“这可由不得你。”商景深松开了她,“我们就来赌你的余弦,是不是你想象中的余弦。”
“商景深!”井曦咬着后槽牙。
“怎么不敢赌?还是你觉得你的余弦经不起考验。”
“这样吧,你跟我打赌,如果你赢了,我就跟你离婚。
”
不得不说,离婚两个字彻底勾起了井曦的兴趣。
“你真的要赌?”井曦忽然改变了说话的语气。
“赌。”
“余弦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的坏,这次的赌局我一定会赢。”
商景深哼笑一声,“话不要说的太满,结局到底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无论如何我都会相信他。”
“名利、金钱和欲望,你觉得他能受得住哪一个?”商景深顿时来了兴趣。
“都可以。”井曦回。
“三局两胜。”商景深勾着唇瓣,“如果我赢了,床上的姿势随我挑。”
井曦脸色瞬间爆红,她咬着后槽牙,目光狠狠地挖了他一眼。
“变态。”
商景深呵了一声,“我只是说说,你就说我变态,那我不试试,怎么能对得起你。”
话落,商景深覆在井曦的唇上。
井曦瞪大了眼睛。
他亲吻着她,“车里,我还没试过。”
井曦胀红了脸。
她推搡着他。
可狭小的空间,让她动都动不了。
这一次商景深比任何时候都要勇猛。
比任何时候都不顾忌井曦的感受。
他不断的惩罚她。
似是要将连日里在井曦那里受的气,全部连本带利的还给她。
窗外的星星羞的,躲到了云层里。
月亮也被朦胧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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