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说得眼泪簌簌直掉,见易鸣不为所动的神情,情绪控制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对不起!易总!
能否请你不要追究景龙的责任,他挪走公款一事,我们一定配合调查,然后砸锅卖铁的还……”
易鸣自打进了鼎盛,就对李景龙的为人处世颇有微词,一直处于调查和提防状态。
谁曾经想。
李景龙这只老狐狸隐藏的太深,而且潜伏了很久,他也很难识别他的真面目。
事到如今,只有面对的份。
“你这样作何?人要活得有尊严,这本就不是你一个女人该来求的事情。
请你起身,男女有别,我也不便拉你。”易鸣脸色冷峻,态度没有丝毫松动。
林溪低垂着头,脸色羞愧的通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易总,我知道求您很唐突,也很令您难于接受,您雅人大量,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林溪跪在地上,特别卑微,哭得声泪俱下。
“我再说一遍,请你起身。如故你再不起身的话,我就喊保安了!”易鸣说得语气很冷硬,态度不容置疑。
林溪心头掠过一丝恐惧之感,她真怕他打电话喊来保安,将自己给丢出去。
那时,就糗大了,不仅仅是糗大了的问题,而是会被一众鼎盛的员工指责谩骂的。
这是她惧怕的。
她抹了一把眼泪,只得站起身来,却眼帘低垂,始终不敢正眼瞧易鸣。
易鸣见她情绪稍稍稳定,正色道:“李景龙这是触犯了法律,不是我要追究他的责任,而是法律会追究他的责任。
如果。
他这样的行为都可以不追究。
那么今后公司里面的人都会以此效法。
大家都有侥幸的心理,发现不了岂不更好,退一步,即使发现了,跪地请求谅解就可以了。
鼎盛这么知名的企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大家今后传言出去,不仅是公司员工了,其他公司的人也效仿他,社会影响多么不好。
他作为财务部长,首先要有职业道德,也应当懂得自己的职责范围。他挪用的都是职工的血汗钱,我们现在连职工的工资都发不起。
他一个人疯狂伙同外人敛财,鼎盛上千人陪着他挨饿。
每一位职工也是要赡养父母,供养儿女的。
试想一下,如果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犯错者的家属都这么来求你,你会毫无原则的答应?!”
易鸣说得句句在理,自己的丈夫确实犯了大错。
林溪羞愧的无地自容,本来就是鼓足勇气来的。
易鸣是非分明,原则性又强,但如果不来求这一遭,她这心里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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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走了一遭。
姚恒远整个人苍老颓废了许多。
被带走的那天,三位大佬坐在包厢,又是被便衣带走,知道的人员极少。
况又于当天晚上被释放了出来。
姚恒远心里明镜似得。
回到恒远总部。
恒远总部一派胜利后的喜气昂扬,每个人的脸上都盛满笑容,自豪兴奋之情难以掩饰。
庄念的胜出,也就意味着教培行业中恒远的胜出。
“姚总好!”
“姚总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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