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六月天,干燥的空气中没有一丝水汽。
午后的院子显得格外的静寂,只有知了在无休无止的叫嚷着,连风都带着夏日特有的燥热。
京城附近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下过半滴雨,在个靠天吃饭的农耕年代,天气对地里的收成起着关键性地影响,这情形容不得人不烦忧。
虽然前世不曾务农,但是到了这个农耕为主的时代,他不管被动还是主动都只能对农事加以关注。有老师留下的资料做后盾,也有前世海量信息做补充,孟明远觉得自己好歹也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不是那么废柴才是。
农田水利灌溉工程,其实一点儿也不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孟明远一门心思扑到了农事上,不知不觉便把两个年轻貌美的妻子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在接连守了空房半个多月后,程雪兰率先忍不住了。他们本是少年夫妻,对那事儿总是热衷而充满钻研精神的,到底书房有什么东西能让郎君一连半个月不进她们姐妹的房间?
“去请老爷过来,就说我为他煮了消暑的汤品。”她吩咐丫环去请人,他不主动过来,她请他总行了吧。
“是。”荷花听命去请人,桃花去准备消暑的汤品。
呆在书房的孟明远刚画好了一张图,正打算闭目养养神,就听到外面荷花跟虎子说话的声音,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起来,是有段日子没进她们屋子里,也不怪程氏会派人来请了。在主动性上,她历来是比李氏要大胆随性的。
“回去跟你们奶奶说,我随后就去。”他朝外说了句。
荷花这才转身离开。
孟明远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起身理理衣摆往西厢而去。
一进屋子,扑面而来的凉气让人忍不住浑身舒服。
目光在屋子扫了一眼,对于角落摆放的几个冰桶一笑置之。
钱这东西本来就是要花的,能用它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舒适那就算是特有所值。如古澄所言,今年他果然用上了自家冰窖储蓄的冰。
孟明远一进里间,在里面伺候的桃花便低头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郎君……”娇娇柔柔仿佛滴得出水的一声轻唤。
孟明远的目光不由从窗边桌子上盛着汤品的碗上移到了床的方向,眼神顿时一变。
只着抹胸的程雪兰慵慵懒懒地倚床拥被而坐,似有意似无意一双雪白的*打开隐约露出未有任何遮挡的幽谷风情。
孟明远喉头滚动了一下,走到桌子上拿起碗一口喝下了那碗沁凉的冰镇酸梅汤,稍稍按下了熊熊而起的心火。
“郎君来嘛……”那娇嗲而充满诱惑的声线让男人血脉卉涨无法自控。
孟明远恨恨闭了下眼,不再挣扎朝她走过去。
程雪兰娇笑着抛开遮挡在胸腹间的薄被,伸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很快,孟明远的衣物便到了床下,而程氏雪白的双腿缠到了他精瘦有力的腰上。
屋中四角摆放的冰桶中的冰块在慢慢融化生成丝丝的沁凉,轻纱细幔在无风的房中摇曳荡漾,时而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自床上传来。
身体撞击的*声响持续不断地响着,程氏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丝被,好几次都差点承受不住昏阙。
不单她饥渴久旷,她血气方刚的郎君也积攒了不少的火气,此时找到了泄火的地方肯定不会客气。
被狠狠满足的程雪兰摊平在床上,再不能作怪。
孟明远退出她的身体,然后翻身在一旁躺平,闭目调息。他心中替自己叹气,这样的鬼天气,他真的想清心寡欲地过。
这样的天气,后宅女子的衣着也尽可能地往轻薄靠拢,已婚妇人们更是免不了动些小心思惹得自家夫郎动性起意,孟明远相信如他一般遭遇的男人不胜枚举。
身边的女人很快便累得睡了过去,而孟明远却没有睡觉的心思。闭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到净房去洗漱更衣,然后离开了西厢。
原本,他是想回主屋的,只是在看到对面倚在门口盈盈望过来的李氏时,脚便更改了方向。
“这样的天气站在门口做什么?”
李玉娘横了他一眼。
孟明远便有些心虚,伸手揽了她的腰便往内室走。
风骚妩媚的程氏,端庄柔淑的李氏,二人各具特色,却同样有让人失控的本钱。
*这东西无心不起意,一旦动心,便会汹涌澎湃无法控制。
半个多月没沾女色的孟明远,今天扎扎实实童叟无欺地泄了一次大洪,把自家两块自留地好好地浇灌了一番,杜绝了它们干旱荒芜的可能性。
体力消耗过巨的探花郎终于有了疲乏之意,抱着李氏光滑诱人的*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被他狠狠征伐过的李氏自然也一同入眠,夫妻交颈而卧,气息相缠,难分彼此。
等到孟明远睡来时,晚霞的余晖映得屋内一边晕红,他伸了个懒腰便起身洗漱更衣。
丈夫起身,李氏自然也便跟着起了身,眉眼间尽是缱绻缠绵。
洗过之后,一身清爽,他恢复成翩翩君子,她重新变为端庄妇人。
她为他穿试新衫,整理腰间佩饰,他则温文含笑地任她摆弄,夫妻间恩爱有加,让服侍的人看了就忍不住微笑。
所谓郎才女貌,用来形容他们家少爷和奶奶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孟明远要回主屋,李玉娘便跟着一起过去。
两个人还没在堂屋坐定,打扮得艳丽妖娆的程雪兰也走了进来。
二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虽然丈夫没说,可是他再再地表示出只愿与她们共度余生的意愿,如此一来,她们之间就没有必要捏酸吃醋到大动干戈的地步,共同守在丈夫身边一起到白头才是她们一致的目标。
娥皇女英这样左拥右抱的美事,孟明远其实很敬谢不敏,可惜他没有拒绝的机会。
“最近的天气真是热死了,怎么都不下雨呢?”程雪兰拿帕子帮丈夫拭去额头沁出的薄汗,微微带了点儿埋怨地说。
孟明远点头,“是呀,京城已经三个月没下过雨。”
李玉娘说:“以后可不许顶着太阳出去看那些田了。”想到他前几天做过的事,她就忍不住有些不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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