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才长叹一口气,低头看着坐在他怀里自己玩得正欢的窝窝说,“团子,你以后记得改口了知不知道,当着你爸的面叫他爸爸,背后记住他是你妈妈,听到没?”
“?”窝窝一脸疑惑的抬起头,歪着脑袋问,“城城,什么是妈妈呀?”
“就是你爸那样的。”
“可是那是爸爸啊……为什么会变成妈妈?”
窝窝的小脑袋此刻被瞿城搞得一团乱,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比让他分清小兔豆沙包和糯米团子哪个更好吃还要复杂。
“呃……我现在也有点搞不清楚。”瞿城揉了揉眉角,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自从孙院长告诉他亲子鉴定的结果之后,他就处在这种震惊又狂喜,惊吓又疑惑的状态之中,这几天没来医院看徐辞年和小家伙就是因为他还没想清楚怎么面对这件事情,心里急切的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天他到处查资料找案例,可是仍然一无所获,男人生小孩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是医学更为发达的欧美国家也没有这样的先例。
瞿城一点也不怀疑窝窝就是他的孩子,亲子鉴定也白纸黑字明摆着徐辞年就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算一下窝窝的年龄,他就猜到这个孩子应该是他跟徐辞年在监狱里的时候弄出来的,但是孩子究竟是怎么结合出来,又是从哪里生出来的,这个问题就像个雪球一样在他心里越滚越大,逼得他不得不来医院亲自寻找答案。
“城城你好笨哦……问你什么你都不知道。”
窝窝一脸嫌弃的看他一眼,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让瞿城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低咳一声,低头跟窝窝大眼瞪小眼,怎么看这个娃怎么顺眼,以前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就喜欢,现在知道了真相虽然有点震惊,但是好像……更喜欢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你喜欢上别人家的一样宝贝,怎么看都顺眼,但是你知道那是别人家的东西,所以不会想着占为己有,可是一旦有一天有人告诉你这个宝贝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现在要物归原主,这种感觉和心情不是语言能形容的。
“喂,团子,我们打个商量,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作为交换,你必须也答应我一件事情。”
窝窝一听这个眼睛就亮了,压根没想过为什么城城主动告诉他秘密还得要报酬,根本就是亏本买卖,小耳朵里只捕捉到了两个字,“什么咪咪?大咪咪还是小咪咪。”
“……”
瞿城默默地抚额,低咳几声就开始糊弄小孩说,“当然是大秘密,叔叔很喜欢你才告诉你,你看你爸爸,我都没有告诉他。”
哇,连爸爸都不能告诉,看来是很大很大的咪咪哦……
窝窝歪着头一脸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好像很腻害,使劲点了点头说,“拉钩钩,我要听。”
瞿城挑眉笑了笑,越发觉得自己像诱拐未成年小朋友的怪蜀黍。
他装作为难的皱起眉头,摸着下巴不说话,窝窝一脸期待的仰头看他,大眼睛睁得溜圆,腮帮子鼓着,配上他“酷毙”的新发型,让瞿城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
“告诉你可以,不过嘛……你得叫我一声爸爸,然后亲我一下。”
窝窝二话没说凑上去就亲,还故意发出“MUA”的声音,直接糊了瞿城一脸鼻涕,“快点说,快点说。”
瞿城忍笑,一脸严肃,“还有呢?你还没叫爸爸呢。”
“可是窝窝已经有爸爸了,爸爸知道窝窝叫别人爸爸了,爸爸心里一定不开心。”
窝窝连续说了好几个“爸爸”,自己也把自己绕晕了,瞿城捏他的脸蛋,小声说,“傻小子,你不说我不说,你爸爸怎么会知道?快点叫,否则我反悔了哦。”
小家伙犹豫了好久,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这么做,小心翼翼的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爸爸不在之后才小声叫了一句“爸爸”。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挺着小肚皮,小脸蛋通红。
“嗯。”瞿城的心被他这一声都叫酥了,脸上却仍然不显山露水,死死地绷住不断上翘的嘴角,“还有呢?”
“窝窝最喜欢城城了。”小家伙嘴巴甜不死人,凑上来又亲了瞿城一口,四爪都扒在他身上,黏糊的像个狗皮膏药。
“爸爸也最喜欢你,当然还有你爸。”
瞿城笑出了声,一把抱起小家伙,拿下巴上的胡茬蹭他的小脖子,窝窝痒的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缩脖子,结果被绊倒一下子趴在瞿城胸口,乐得打了个滚。
这时候病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徐辞年拿着滴水的碗筷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搂成团的一大一小,诧异的问道,“你俩这是干什么呢?”
窝窝刚要张嘴说话,瞿城却突然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嘘……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小家伙点了点头,鼓起包子脸,学着瞿城的样子竖起食指,笑的像个小弥勒佛,“嘘……大咪咪。”
***
夜深人静,窝窝玩了一晚上,累得趴在瞿城的胸口睡着了。
瞿城悄悄地抱起他塞进被子里,掩好被角,又把旁边的小黄鸡塞进他怀里之后,才慢慢的起身从床上下来。
这时,徐辞年已经躺在对面的床上睡着了,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露出一截后背和大半片锁骨。瞿城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窝,倚在床头低头看徐辞年睡着的样子。
兴许是这几天担心窝窝,又加上身体刚刚复原,他睡的很沉,就连瞿城爬上来都没感觉到,一动不动的阖着眼睛,一排整齐的睫毛随着呼吸轻微的颤动,脸上的表情是平时少见的稚气和迷糊。
因为脑袋上缝了针,他把头发全都剪掉了,只剩下一层又短又扎手的毛刺,头顶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道疤痕,颜色很淡可是仍旧明显。
瞿城伸手抚摸那道伤疤,入手的头发硬邦邦的,就像是徐辞年这个人一样,总是被一层硬邦邦的东西保护着,其实内里的东西很柔软,一旦谁能突破这道防护,就能轻易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的疤痕。
如果这只孔雀平时的脾气有睡着时一半听话就好了,这样他也不用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下手了。
瞿城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把他身上的背心卷起来,身上的睡裤用脚一点点的蹭下来,露出一片光滑平坦的腹部,两道人鱼线从两肋经过腰线滑进裤缝,遮住了大片春光。
瞿城把手放在他结实的腹肌上面,用掌心去感受徐辞年皮肤的温度,随着他的呼吸,小腹上下起伏,圆圆的肚脐在眼前时隐时现,他心里发热,忍不住低头舔了舔他的肚子,用食指戳他的肚脐。
徐辞年睡的很沉,这样被折腾都没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舒服,轻微的挪了挪身子,反而把自己的肚子更贴近瞿城的脸。
这个傻孔雀,平时精明的要命,睡着了怎么就这么老实。
瞿城忍住笑意,凑上去一点点的亲吻他的胸口,从卷起的背心下的两粒RU、头到平坦的胸膛,又从两肋的中线再次滑到圆圆的肚脐。
徐辞年的胸口留下一大片水光,红色的RU、头在深夜瞧上去比平时颜色重了几分,这时候水光淋淋,显得格外奢靡。
他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瞿城把舌尖伸进他的肚脐里,不重不轻的绕了一个圈,徐辞年无意识的闷哼一声,轻浅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孔雀,你这里到底是怎么怀的窝窝的,嗯?肚子这么平,真的能装下一个孩子吗?”
瞿城沉着嗓子问他,明知道徐辞年不会给他回应,还是忍不住用手掌去抚、摸他的小腹,恨不得自己有透视眼,一眼就看到掌心下的身体构造。
“你说,我们上过这么多次床,你该不会是个女的吧?那我真是亏大了。”
瞿城一边调笑,一边撩开他的内、裤,手指探进去慢慢的顺着腹部探进两腿之间,中间的耻、毛刮蹭着他的手心,让瞿城想起当时两人在Y城的老头家的柜子里,他就是这样托着徐辞年,把他抵在墙上顶、弄,徐辞年受不了往他身上倚靠,彼此的耻毛就会厮磨在一起,惊起一片战栗。
他的手指一路往里伸,越过半翘的前端,来到身后的两、股之间,紧、致的入口整齐的缩成一团,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危机。
瞿城的指尖轻而易举的抵在入口,这里他已经很熟悉了,可是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去探究,这只孔雀的身体到底跟别人有什么不同。
把整条内、裤彻底的扯下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窝窝,慢慢的举起了徐辞年的两条长腿。
病房里静的落针可闻,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神秘的入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眼前,浅色的,只有瞿城的小手指甲盖这么大,褶皱整齐,周围光滑干净。
或许是因为陡然暴、露在空气中,入口微微颤抖,在瞿城眼前不自觉地缩了缩,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羞耻。
“这也没有第二张小嘴儿啊,孩子到底怎么来了。”
瞿城自言自语了一句,觉得喉咙干痒的厉害,情不自禁凑上去亲他的大腿内侧,中指和食指在缝隙中徘徊揉捏,像是恨不得在器官和入口之间找到那张隐藏起来的缝隙。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像徐辞年外表看上去一样,十足的男人味,甚至连男人在乎的腹肌和人鱼线都有,男j□j官也一样不少,任何跟“女”这个字沾边的东西在他身上都找不到。
这些瞿城其实比谁都清楚,他又不是瞎子,跟这只孔雀上了这么多次床,要是男女都分不清干脆也不用混了,但他就是不死心,像是钻了牛角尖一样,徐辞年不肯说窝窝的来历,他只能自己找,可是他自己找又什么也找不到,反而把自己惹出一身火。
看着眼前细致的入口,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热的厉害,下面的器官也不受控制的胀大、隆起,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埋进徐辞年的身体里,整个把这只孔雀吃干抹净,拆骨剥皮,完完整整的看个清楚,彻底将他的人、心和秘密全都攥在手心里。
就在这个时候,瞿城的脑袋里突然窜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当初在Y城的大山里,徐辞年拼了命不准他身寸进去,如果他现在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捅进去,狠狠地将他占有,用热液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灌得再也吞不下去,就用东西给他堵上,这样会不会就能有第二个孩子?是不是所有的秘密也会真相大白?
想到这里,瞿城的手心里全是汗,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叫嚣着让他把所有想法付诸实践。
鬼使神差,他再也受不住诱惑,凑上去舔了舔徐辞年的入口,用指尖抵住,一点一点的捅进去……
隔着厚厚的被子,一根手指已经送进去半截,滚烫的肠、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指尖,像是还在害羞带骚的推拒着他这个“老熟人”一般,欲拒还迎的阻拦住他的去路。
瞿城满头大汗,呼吸粗重的像是刚跑完一万米,他沉了口气,把指尖又往前送了送,徐辞年这时突然“唔”的闷哼一声,身体跟着颤了一下,接着竟然睁开了眼睛。
此时此刻,徐辞年几乎半、LUO,瞿城还趴在他的两腿之间,一根手指还捅在他的身体里,灼热的呼吸喷在小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四目相对,两个人一下子都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