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急事找你!”
“大人,不好了,罪犯被释放了!”那人见赵寻出来便急急说道。
“什么?!走!”
赵寻和那侍卫骑马速速赶回了衙门,一下马,赵寻便前往了县令屋中。
“赵大人来了,可有要事?”县令大人戏谑道。
“张大人就不要开玩笑了,我来是想问问为何您将那罪犯释放了?我昨晚刚押回来,还没——”
“赵大人!请放好你的位置!”赵寻被张大人雷声般的怒吼声惊住了。
“不要忘了你是县丞,我才是县令!是你辅助我,不是我辅助你!不要总做一些越俎代庖的事情!”
“可是,这人是花仙楼惯犯,他一直易容伪装成别人的样子在花仙楼逍遥自在,伤害了很多良家妇女,最近他又闹出了人命,所以我才抓住他要将其绳之以法、还被害人清白啊!”
“哈哈哈哈!花仙楼是干什么的,它存在的意义就是供官家富豪逍遥自在的啊,你看不惯?看不惯有本事别让他们开啊!赵寻,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把手伸得太长,这为官之道,它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懂吗?”张大人走到赵寻身边道。
“多谢大人提点!但是这个案件是我接手的,我答应过花老板要还乔姑娘一个清白,所以我必须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好啊!你想怎么做?!我洗耳恭听!”
“大人息怒!我是想重新将他抓捕归案,然后——”
“放屁!如果我告诉你他是当今丞相的亲弟弟,你难道还会将他缉拿归案吗?!”
“什么?!丞相的弟弟?”赵寻惊诧道。
“怕了吧?赵寻啊,这得罪丞相的后果想必不用我多说吧?人家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便造个罪名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到时候你说你是革职贬为庶民呢还是满门抄斩呢?!”张大人的一席话让赵寻感到问题的复杂性和人性的可怕,想到杀人凶手就这样悄无声息、无法无天的走了,他感到深深的力不从心和无能为力。
“公子,你怎么了?”屋前侍卫道。
“没事,宝兄是否来过?”
“没有!”
“我知道了!”赵寻便走进了房间。
赵寻是一个正义之人,爱伸张正义、打抱不平,虽然之前也会触动到一些人的利益,但那些都远远没有这次的事情可怕,所谓的侯门深似海便也是这个道理吧。
赵寻被自己的内心正义拉伸着,也被张大人施加的压力裹缠着,感到深深的无力和痛苦!
“有劳张大人了,这是我们家老爷给你的酬劳!”李大腕的家丁道。
“呵呵呵呵,老爷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张大人接过了一袋银子。
“那张大人,我先告退了!”
“好,您老慢走!不送啊!”张大人低头掂量着钱袋,喜笑颜开!又怕旁边人发现,便立马藏了起来故作正经地迈向了屋子。
“去,给我查一下那个抓我的大人叫什么名字?”李大腕道。
“老爷,小的早已问好了,是康县的县丞,叫赵寻!”
“赵寻啊赵寻,敢惹我,看我怎么教训你!”李大腕怒目圆睁,周身愤慨。
……
“公子,你要不要去夫人那儿用餐?”丫鬟进来问赵寻道。
“不用了,别告诉母亲我回来的事情,让她自己好好吃饭,就说我捎人带话说不回来了,会在外面吃饭的,叫她不要担心!”
“是!”
“那需要给你带些饭回来吗?”
“不用了,下去吧!”丫鬟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