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好奇,丝毫没有觉察有何异样。
“赵叔可认识韩城的韩冥?今天冥王可是有跟本王提到赵叔呢。”离王试探着。
“冥王?”赵贤回想着,一脸疑惑,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这冥王几时到的阳城,老夫可是一点都不知道,不知冥王跟王爷都说了些什么?”赵贤继续问着。可是脑子里竟又想起不久前,也就是韩远攻打阳城之前,曾让人捎了一封冥王的信给赵贤,劝他接应。当时赵贤并没有搭理,直接将信烧了。
赵贤也不是傻子,现在的局势可是三分天下,这阳城既属于离王的范围,可并没有迹象表明离王的势力有稍减的趋势,他可不想早早的惹事。而那之后也并没有见冥王再找过他或者有书信往来,他以为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可饶是如此,他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可又一想,书信早已烧毁,就是冥王再怎么说,没有证据,他大可否认便是。
“倒也没什么,只是听上去,这韩王倒是与赵叔熟稔的很。”离王看着赵贤,意味深长。
“王爷可不要误会,老夫与这冥王可从未打过交道,至于冥王为何这般说辞,老夫可不知道。”赵贤听着这才明白离王的用意,便又是满头大汗,“王爷断不可听信别人的谗言,可得是有人故意从中挑拨,岂不是让别有用心之人得逞。”赵贤急忙辩解着。
“本王自然是信赵叔的,那冥王一向狡猾,怕是想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也未可知。故本王便直接把这话挑明说与你,也免得让本王误会你。”
“是的,王爷明察!”赵贤擦了擦汗,
又长舒一口气,“这冥王前段时间攻打阳城,便与离王是敌人,老夫怎会与他有联系呢。”
离王似乎很是满意地点点头,道:“来,赵叔请!”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二天一早,赵府就格外热闹,离王推开屋子,见一群士兵早已将赵府团团围住,一将领还带着人直接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便分派人搜赵府,说是有人举报赵王一来中饱私囊,搜刮民脂民膏,二来赵王与冥王私下来往密切,有叛敌之嫌疑。
赵贤不觉吓得一声冷汗,这离王昨晚才说到韩冥,今早就有人来搜查,而且自己虽无实权,可名义上也算一个王爷,那将领什么权利和职位便这般嚣张,一点也不顾及他老王爷的面子,是给他这么大的胆子?莫非是离王下得圈套?
赵贤不敢细想,看见离王出来,连忙上前道:“王爷可替我做主啊,这些个人真是大胆妄为,没有任何手谕,便私闯府邸,可有王法?”
“噢,什么情况?”离王表现的一脸无知,像是从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那将领向前,满脸横气,一脸嚣张,完全不把离王放在眼里,走上前去,还未开口,离王便将腰牌挡在他的眼前,“大胆!”那人见状,一脸惊慌。
“离王在此,还不跪下!”赵贤顺势呵斥道。
那将领连忙下跪:“末将不知离王在此,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也罢,不知者无罪。”离王一脸大度让对方起来,又问道:“不知发生了何事?你们竟这般无礼,私闯赵叔府邸。”
此时清风也听到吵闹的声音走出来,问着什么情况,那将领连忙将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可真是巧,昨晚本王还亲自过问过赵叔,赵叔的为人,本王还是相信的。”
“是,可是末将既然收到举报……,不然也不好向百姓交差。”那将领吞吞吐吐说着,看向门外,府邸外面早已围观了一些群众,叽叽喳喳,闲言碎语。
“你也是执行公事,赵叔既然清白,想必让他们彻底搜查一下也无碍,这事既然闹得这么大,若是不当众证明赵叔的清白,怕是众口悠悠,闲话太多,毁了赵叔的名声。”清风从中说道。
“谢将军!”那将领听完,都没等离王和赵贤再多说一句,便即可又让人到各处搜寻。
此时的赵贤看着离王和清风一唱一和,明着说是为了他的清白,可实际还是鼓捣那将领搜府邸,顿时恍然大悟,如此便是离王他们早就设计好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觉心里一慌,身子一软,吓得差点跌倒在地,幸亏有下人服侍着。
在场的人都等候着,不断有人传话。
“回将军,客厅没有发现异常!”
“回将军,东厢房没有发现异常!”
“回将军,西厢房没有发现异常!”
“回将军,”
……
虽是如此,赵贤的心却时刻提在嗓子眼里。
如果真是离王想要他治罪于他,肯定会在某个地方放着一些证据。
“将军,在主卧发现一样东西!”一个士兵的声音传来,赵贤立刻腿都软了,若不是下人在一旁扶着,便要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