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轿子的窗帘被人掀开了,一柄锋利的剪刀直接戳了进来,如果不是谭芪时刻防备着,真的就被这剪刀给戳中。
只见剪刀刚好被谭芪避开了要害,戳到了谭芪的腋下,剪刀刚好就被谭芪的手臂给夹住了。
外面的人以为得手了,连忙撤退了,那些黑衣人也迅速的散去。
王府里的人连忙出来接应,几个很是体面的婆子,连忙掀开轿门,看着谭芪的身上插着一把剪刀,正准备喊人来的时候,就看到谭芪动了一下,仔细一看,原来剪刀并没有插中谭芪的要害。
谭芪被人迎进了府,拜堂的仪式也只是简单的走了个过场,来的客人并不多,谁都知道这场婚宴不过是面子情。
整个王府,没有谁在乎谭芪是不是受到了惊吓,直接被送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就再也没有人搭理谭芪了。
谭芪身上绑着的红绸子都没有人帮忙取下:“我恐怕是最可怜的新娘子了吧。”
四处转了转的谭芪,觉得这个院子,很有可能就是她那个倒霉的相公的,谭芪小心翼翼的往最大的那个房子走去,脚刚一碰到大门,就听到“咚”一声巨响,大门直接报废了。
“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幸好是大白天,房间的光线虽然不是很好,但还是能看清里面的情形,谭芪探了探脑袋,发现屋子里没人,就果断的进来了,四处晃了晃,终于在一个满是灰尘的竹篓里发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谭芪连忙把剪刀拿了出来,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红绸子给锯断了,没错,就是锯断的,可想这把剪刀有多钝了。
终于自由了的谭芪,连忙把头上都那个头冠给取了下来,额头处都被勒破皮了。
想着四处都没有人,谭芪彻底放飞了自我,找到了一架空置的床,也顾不得干不干净,直接四仰八叉的睡了过去。
“听说这人是个傻子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在这种地方,还能睡得跟死猪一样,果然是傻人有傻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将来呢。”
“谁说不是呢,咱们这样的命,都比她过得精细。”
谭芪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在自己耳边聒噪,谭芪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两个穿着十分华丽的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外面天已经黑了,破旧的屋子早已经点上了油灯。
两人看着谭芪醒了,也跟没看见一样,继续坐着,依然自顾自的说话,可能是认定了谭芪是傻子,不会告状。
“你说王妃怎么就一定要给大公子娶妻呢。”
“这个我知道一点,是听前院小三子的二姑妈的小姑子的弟弟说的,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
听到这样的话,一般都是表明,这话很快就会被传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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