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眼布,解开绳索。
夏兰伫立在旁静静地看着赫米娅与安德琳女士拥抱痛苦的场面,时光荏苒,岁月淡薄,原地傻傻地守候,执着于在看一眼,只因心留余憾,不肯放下,有些人你以为可以再见面的,但这一面,不如不见。相见的痛苦,离别的痛苦,凝结在眼角的泪痕述说不清心中的肝肠寸断。
“夏兰先生,您一定知道哈特利真正的姓名吧,求求您告诉我好吗?”赫米娅的母亲双手捂着泪流不止的脸容抽泣哽咽着道。
“有意义吗?”夏兰侧着脑袋问道。
“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来我所期待守候的并非是一个虚假的梦。”安德琳女士痛哭道。
夏兰摇了摇头,他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出了仓库,一个女人的哀求与霍莱巴斯的友谊,孰轻孰重,这点他非常清醒,所以,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选择。
“夏兰先生,难道这点小小的请求您也不愿意告诉我们吗?”看见母亲如此伤心,赫米娅猛然站起朝着夏兰远去的背影大声叫道。“难道您忘记当初在布里托对我们说过的话吗?”
“我没有忘记,但是,我也从来没有给过你们任何承若。”夏兰顿了下脚步平静道。
“我知道了!原来你和那个男人是一路人!你们联合起来一起欺骗了我们!”赫米娅仿佛有些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道。
“欺骗?你想太多了。”夏兰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地说道:“这里不是你们应该待的地方,回去旅馆吧。”
停在废旧仓库前的街道路灯下,夏兰看了眼街道漆黑的尽头。白帆区,废旧仓库,52号,132号,冥冥中仿佛存在着什么命运联系,为何霍莱巴斯爵士会将绑架的地点选择在了这里?巧合?意外?无法言喻。
回到旅馆后,赫米娅立刻着手收拾起行礼。她决定了,路易港不能再待下去了。她们必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母亲的伤心地,曾经她以为夏兰是站在她们这一边的人,没想到他与那个男人在本质上根本没有区别。
“如果你想放弃医治母亲病情的话。我不介意你们选择离开。”
这个时候,夏兰的声音从门外幽幽传来。
赫米娅停住手上的动作,失去的理智渐渐回归,眼睛红肿的她握紧着秀拳,清丽的面容充满着不甘与愤怒,是的,她们来路易港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医治母亲的病情,而相见那个男人反倒是其次,如果她真的选择任性离开。一旦母亲因病逝世的话她将会后悔内疚一辈子。
赫米娅回头望向门外,夏兰的身影却已消失不见。
瘫坐在地上,赫米娅紧紧抱着双腿。脑袋耷拉在膝上,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缓缓滑落,如果当初她们没有与夏兰一同来路易港的话,今夜便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可是,事已至此。她们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午夜的钟声悠悠回荡在路易港,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海风,昏黄的灯光中慢慢沉醉,思绪无言中静静流淌荡漾。
“皮拉尔,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回到港督府,霍莱巴斯爵士一下车便见到了门口迎接的管家,只是对方脖子上缠绕的一圈圈臃肿的纱布异常显眼。
待对方张口欲言的时候,霍莱巴斯突然摆了摆手,道:“等我回去再说吧。”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装潢精美的明亮客厅里,示意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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