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过让她见见比他还要凶残的人,跟在对方左右,看看他们在商场上的针锋相对。但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不是她三言两语可以打动和掌控,落入敌人手里,她的日子会比现在更难熬。
在酒店房间里的场面,他根本没有预想过,更没料到对方会提前到了皇廷。
乔静美不说话,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汤沐爵用唇一点一点地吻去,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她冰凉的体温还是没有多少热度,他的身体倒是在这番耳鬓厮磨间热了起来。
他在被子下解开她的睡裙,手沿着她胸前饱满的弧度爬上她的肩头,褪掉衣服将她揽进怀里,灼热的吻烙下去,先是唇,然后是下颚,湿热的气息渐渐拢到她耳后,手抚在她背上,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哄着道:“这几天晚上都做噩梦了?到底梦见什么这么害怕?不是都告诉过你,那不是真的,是幻觉!”
乔静美冷笑,寒气从心底翻涌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怎么都暖不起来。
就是在这时,他发现了那条鞭痕,长长的一条,从肩头开始,画了一条对角线横贯整个后背,一直到另一侧的腰际。
血早就止了,痂也脱落了,新长出的皮肉颜色比较浅,略微突起,愈合的不算很好,有些弯弯扭扭的。
如果不做特殊的处理,这条狰狞的疤痕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以后找个整形医院帮你把这个疤消掉!”
汤沐爵一边吻着那条疤痕,一边声音暗哑地说着。女孩子每寸皮肤都是很金贵的,就该光滑细致,留着这样条疤,怎么都是个遗憾。
幸亏她自己看不到,否则又该哭了。
乔静美没吭声,伤疤很痒,新长的皮肉本就敏感一些,被他的唇舌一撩拨,有酥痒的感觉渗透到身体里去,她的手得了自由,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想着挺一挺就会过去的。
她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过那条疤,很长很丑的一条,她就像被人给撕扯碎了又重新缝合起来的一样,这条疤就是缝合的痕迹澌。
本来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经过皇廷的事情之后,她觉得里里外外都是破碎的了。
他还嫌那疤痕碍眼,就算去掉了又怎样,受过的伤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吗?
汤沐爵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腰上,她的肌肉缩了缩,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察觉到这里是她的敏感区,汤沐爵的手滑入她的身体和床铺之间,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把她轻轻托起一些,吻密集如雨点般落下,手也往上移动到雪软处,丰软的两团这样完全扣入手心,竟还有些拿捏不下。
“我···我要进来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跟她贴合在一起,只差最后一点,就是世上最亲密的距离。
他今晚很克制,没有强硬粗暴地夺取,试探间感觉到她的湿度,身体叫嚣得发疼,再无法忍更多,挤开她蜜桃一样的臀,将自己放入她的桃源深处。
乔静美娇软的身子倏地绷紧,他却舒服得喟叹出声。他俯卧在她身上,怕压得她不舒服,手肘撑着自己的力量,只是将她虚含在怀里。
身下缓缓地沉入,不像以往蛟龙入水般激切,而是换了沉缓的节奏,感觉到她渐渐适应了,不再那么紧地裹住他时才快了起来,每一下她都仿佛变得更柔滑更深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