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窗户打开的声音,熟悉的气息传进鼻中,楚靖瑶心中一喜。还没等她转过身,自己就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躺在不远处软榻上的傲雪,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闭上眼睛继续假寐。
“你怎么来了?”楚靖瑶靠在来人的怀里,眼底不由的露出暖意。
成君宸闻着楚靖瑶身上好闻的体香,温柔的说:“唉,有人挑拨我跟我媳妇打架,我能不亲自来一趟。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楚靖瑶转过身子,看着满脸满足的成君宸,微笑着说:“刚到吧?衣服都没换,直接跑来的?”
他的身上带着尘土的气息,肯定是直接到自己这来的。这个男人,为了自己,丝毫都不顾及自己吗?楚靖瑶的心里暖暖的。
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成君宸猛地吻上了她娇嫩的唇,用舌撬开她的牙关,与她唇舌交缠,紧紧地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这段时间的相思尽化为炙热的吻。
楚靖瑶的双手攀上了成君宸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成君宸才喘着粗气,头顶在楚靖瑶的额头上,看着脸色绯红的楚靖瑶,好不容易压下的*,又开始蠢蠢欲动。一把将楚靖瑶抱住,再这么看着她,他真的会把持不住的。
楚靖瑶靠在成君宸的怀里,听着他那‘砰砰’的心跳声,带着一丝娇媚的声音说:“你现在出来没事吗?”
他还没有举行登基大典呢,就这么跑出来好吗?
成君宸低头看着媚眼如丝,脸色绯红的楚靖瑶,吞了一口口水,强压下心中的邪念,轻吻着她的额头,沙哑着声音说:“没事,有三皇弟和五皇弟呢。”
其实自己是不放心她,那些刺杀瑶儿的人,武功都很高,自己抓住的那个五个老不死的嘴巴很硬。这回又有人挑拨冥域和鬼界的关系,怎么想这事也不正常。“那五个老不死的嘴很硬,到现在都不肯开口。对了,瑶儿,你给他们下毒了?”成君宸想到那个五个老不死的,一到正午时分,就出凄厉的惨叫,如果不是他们的内力被封住,手筋脚筋被挑断,恐怕早就自刎了吧。
楚靖瑶本来以为,那五个老不死的早就被成君宸给杀了,没想到他们还活着?
“哦,我就是把几种折磨人的毒混合了一下,弄出了新的功效,名字还没想好呢,便宜那几个老不死的了。”楚靖瑶愤恨的说。
想到哪几个老不死的差点让自己去见阎王,楚靖瑶心里就憋屈,实在是太丢脸了。
成君宸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几种毒混合了一下?恐怕不是普通的毒吧?
楚靖瑶低落的说:“害死我母妃的凶手不仅仅是当年的刘贵妃,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她是谁。”
这些日子以来,楚靖瑶表面上跟没事人一样,内心里却隐隐的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人能将刘贵妃抛出来,做挡箭牌,心机必然很重。
成君宸心疼的抱住楚靖瑶,那个刺杀瑶儿的势力还没有弄清楚,现在又知道当年的杀母凶手还有另一个人,瑶儿的心里恐怕很难受吧。眼见着就知道事实真相了,可是又陷入了迷雾之中。
“没事,她早晚会露出马脚的。”成君宸温柔的安慰着楚靖瑶。
是啊,早晚会露出马脚的,楚靖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可是,这十年以来,她一直都认为刘贵妃就是主谋,本来以为这次可以为母妃报仇了,可是又突然多了一个不知道的人,让本应明朗的事情又陷入了迷雾中。
“最近冥域在楚国处理的那些地方,跟刺杀你的是同一伙人?”成君宸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的是,那个散布谣言的人是不是就是这个神秘的势力呢?
楚靖瑶没有回答成君宸,迟疑着说:“你要不要沐浴更衣?”
看了看身上带有灰尘的衣服,成君宸点点头说:“好。”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尴尬了,这对话怎么这么,这感觉像是两个是刚成亲的小夫妻呢?
楚靖瑶脸色微红,低声说了句,“等着。”
不多长的时间,慕致远就走进来,弯腰拱手一礼,语气平静的说:“成皇陛下请跟我来。”关于这位主子,时常出现在主子的寝宫,这长乐宫的守卫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这位的登基大典还没举行,就跑到楚国来,这可真的让人意外了。
没看到楚靖瑶,成君宸的眉头蹙了下,跟着慕致远就去沐浴了。
等到成君宸刚走,楚靖瑶就跟秋灵回来了,秋灵的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秋灵满脸带笑的将东西一一摆放好。主子竟然亲自下厨,哎呀,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啊。
沐浴后的成君宸,穿着慕致远的便衣,虽然料子比不上成国皇室专供的料子,也是很不错的了。毕竟慕致远可是楚国慕家的嫡孙,衣服总体来说还挺合身的。
楚靖瑶看着披散着头走进来的成君宸,顿时看呆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成君宸,怎么说呢?现在的成君宸带着一丝邪魅,狂野,浑身散着一种野性。
两声闷笑声传入楚靖瑶的耳中,楚靖瑶脸上染上一丝红晕,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瞥了站在一边的秋灵和慕致远一眼。
“属下告退。”秋灵和慕致远,憋着笑,艰难的说完,退到门口,两个人拔腿就跑。
听着秋灵和慕致远的笑声,楚靖瑶满脸黑线。成君宸心情愉悦的走到楚靖瑶的面前,抱着她,轻吻着她的脸颊。
楚靖瑶耳根泛红,看着成君宸说:“你,你应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好丢人,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一个男人看呆的,丢死人了。
看着桌子上精致的饭菜,成君宸心里满满的都是暖意,原来刚刚她是去自己准备吃的了。轻吻了一下楚靖瑶的唇,成君宸坐下,开始大口的吃起来。
楚靖瑶做的并不多,只是简单的四个菜,看着成君宸一扫而光,还意犹未尽的样子。眉头轻挑,他是多久没吃饭?至于这么饿?
傲雪跳下软榻,踱着优雅的狼步,走到成君宸面前,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主子做的好吃的多了去,没见识的家伙。然后悠闲的走了出去,自己还是长点眼色,不打扰这两个人了。
秋灵算着时间差不多应该吃完了,从门外伸着脑袋往里看,这两个人这是干什么呢?只见楚靖瑶和成君宸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就那么看着对方,一句话都不说。
楚靖瑶转头看了一眼,趴在门边上的秋灵,淡淡的说:“进来收拾吧。”
秋灵哦了一声,满心狐疑的走了进来,这两个人不会是闹别扭了吧?心不在焉的走了进来。只见楚靖瑶走到书案前,从中找出那个画着奇怪花纹的纸,递给成君宸。
“你看看,你们成国境内,有没有有这些标志的地方,可能是商铺,可能是宅院。”
成君宸接过来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这要查一下,这是……”
“这个图案就是刺杀我的人,袖口绣着的样子,而这个背后的势力,恐怕是前周的后人。”楚靖瑶语气平淡的说着。
成君宸的脸色一沉,上次自己中的就是前周皇室独有的‘千年醉’,那些死士,毒人,刺杀瑶儿的那些高手,再加上瑶儿刚刚所说。恐怕,这些人的目的不是这么简单。
“现今的四国,就是从前周分裂而来。”成君宸脸色沉重的说:“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目的是整个大6?”
楚靖瑶轻点螓,语气有些沉重的说:“我师父说,其实这几百年来,‘千年醉’出现过许多次。但是,都是针对他们入圣修为的高手。”
成君宸低着头,摸着下巴沉思。
秋灵轻手轻脚的提着食盒,往外走,关门的时候看到成君宸沉思的表情。怎么他跟主子想事情时候的表情,一样呢?
“我这就传令鬼界的人在成国境内查探,前周覆灭已经几百年了。如果,如果这真的是前周皇室后人建立的势力,那对大6来说将会是一场浩劫。”成君宸看着楚靖瑶,语气严肃的说。
如果前周皇室的后人,真的有恢复周氏江山的想法。那这几百年的时间,他们秘密的展,其势力定然不能小窥。
楚靖瑶沉默不语,她这几天一直在想,杀害母妃的另一个人,会不会就是他们的同伙呢?没有丝毫的证据,就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强烈。
“还有。”楚靖瑶抬起头看着成君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说:“冥域的人刚剿灭了几十家带有这个标志的地方,就传出了冥皇和鬼王同时爱上一个女人的传言,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看着楚靖瑶眼底算计人的神色,成君宸宠溺的笑着说:“你有什么主意?”
“我们一点动作都没有,岂不是让人太失望了。”
楚靖瑶坐到成君宸的旁边,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好半天,然后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冥域和鬼界的人,同时收到来自自家主子的指示,看着纸条上的指示,冥域和鬼界的人都有些无语。不过,这法子虽然是损了点,可是貌似挺好玩的。
不久之后,江湖上就传开了一则消息:冥域和鬼界的人干起来了,双方打的那个激烈啊。听说,双方打红眼了,因此误杀了好几家人呢。
沙州那座不起眼的宅子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正恭敬的回禀着:“主上,冥域和鬼界的人真的起了冲突。可是,我们好几处的据点,都被他们的打斗给殃及了,冥域和鬼界的人打红了眼,也不管是不是对方的人上去就杀。”
“哦?这么快就打起来了?果真是红颜祸水啊。不必在意那区区几个据点,能让鬼界和冥域结怨,损失几个据点还是很划算的。”帷帐后面,传来那个温润的声音,口气很不屑。
“主上,我们下一步怎么做?”老者弯着腰,恭敬的问。
“呵呵,给他们加点料,让这火烧的旺一些。”温润的声音,愉悦的说着。
“是。”
随着冥域和鬼界的动静越来越大,沙州那座不起眼的宅子里的气氛也是越来越沉重。这冥域和鬼界的人交战,每每殃及的地方都是自家下属的据点,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可是三次,五次呢?要说冥域和鬼界的人是故意的吧?也不像,因为两方的人也是受伤的受伤,死亡的死亡。
“你都看清楚了?冥域和鬼界的人有重伤的和死亡的?”帷帐后面那温润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是的主上,属下瞧得清清楚楚的。”跪着的人坚定的说。
“退下吧。”温润的声音无力的说。
鬼界和冥域是按照自己计划的那样打起来了,可是,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下面的据点被灭呢?派出去查探的人,回来都说,冥域和鬼界的人杀红了眼,两方人能互相追逐出好几百里。真的是巧合?
这段时间,冥域和鬼界交战,自己在楚国的据点已经所剩无几了。这段时间,自己也损失了不少人和财。自己到底是哪里算漏了呢?
楚靖瑶如以往一样,时而住在皇宫,时而住在军营中,没人的时候成君宸就会突然冒出来。
正在看着最近训练进度报告的楚靖瑶,看着某人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自己的帅帐中,不禁满头黑线。
“这里是军营,你也不怕被现?”白了成君宸一眼,楚靖瑶低头看着报告。
也不知道炎黄商会给将士们做的训练服,进度怎么样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总不能让将士们光着身子训练吧。楚靖瑶想着事情,丝毫没有察觉某人将自己给搂在怀中。
“凭着那些士兵的内力,还想现我?”成君宸抱着怀中的人儿,一脸得意的说。
任由成君宸抱着,楚靖瑶看着手中的报告,头也不抬的说:“那是慕致远吩咐下去了,要不然你还没靠近帅帐,就被当成刺客了。”
看来要去炎黄商会去问问,将士们的训练服做的怎么样了。这样下去,将士们就没有衣服穿了,总不能让他们光着身子训练吧。
软玉在怀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他是不是应该早早的把这个小女人给娶回去呢?成君宸的脑中开始想着,两个人天天在一起的日子,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我要出去一趟。”楚靖瑶放下手中的报告,转头就看到成君宸一脸的微笑。
成君宸吻上楚靖瑶的唇,含糊不清的说:“我陪你。”
马车停在炎黄商会的门前,楚靖瑶利落的跳下马车,径直走进去。驾车的慕致远和秋灵,看着楚靖瑶的背影,再看看刚从马车中出来的成君宸,这两个人闹别扭了?还是害羞了?
“主子。”
成君宸的脚步还没有迈进炎黄商会的门,两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成君宸回头一看,暗一和暗二,一脸激动的跑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成君宸眉头一挑。
他应该是让这两个家伙守在自己的寝宫门口的吧?居然跟着自己跑到楚国来了,很好,很好。
暗一和暗二跑到成君宸的面前,单膝跪地,低头行礼。“属下参见主子。”
暗一看着成君宸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赶紧献媚的说:“主子,您一个人出来,我们实在是不放心,另外您吩咐的事情,我们都安排好了。”
成君宸看了暗一和暗二一眼,等会再找你们算账。
暗一和暗二看着主子的背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算是躲过一劫了?
“喂,进去了,难不成你俩想在这当门神啊?”秋灵看着将门口挡住的暗一和暗二,没好气的说。
暗一和暗二赶紧的让开一条路,后面跟上来的慕致远,拍拍两人的肩膀,紧跟在秋灵的后面。暗一和暗二对视一眼,走吧。
正在炎黄商会买东西的人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个俊男美女,上了那个不允许外人进入的房间。
“再过个两三天已经就可以完工了。”玉兰看了一眼,后面进来的秋灵和慕致远,接着说:“主子染坊那边是不是再增添人手?”
楚靖瑶微笑着说:“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好,毕竟生意上的事情还是你精通。”
虽然知道主子的性格,这样的话主子也说了不少次。可是每次听主子这么说,玉兰的心里就很激动,这辈子能遇到主子是他们最幸运的事情,
玉兰瞥了眼安静的坐在一边的成君宸,再看看主子,这两个人怎么那么奇怪呢?
成君宸安静是因为他心虚,谁让他非得在帅帐中吻楚靖瑶呢?吻就吻吧,还让慕致远和秋灵给撞见了。楚靖瑶呢,其实她是觉得丢脸,从平州到现在,每次成君宸都会把她吻的浑身无力,而罪魁祸跟个没事人一样。
想到给慕致远和秋灵给看到自己浑身无力趴在成君宸怀里的样子,楚靖瑶就觉得丢脸。
玉兰蓦然想起最近楚忠让人送来的银子,赶紧对楚靖瑶说:“对了,主子,最近冥域和鬼界联手,从被灭的那些人手里搜刮了不少的银子,大约将近一千万两银子。”
将近一千万两?楚靖瑶和成君宸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仅仅是不起眼的据点,加起来就有将近一千万两的银子,这背后的势力会有多雄厚的财力?难怪他们会有那么多的高手呢?
“暗一,传书三王爷和五王爷,将这上面的地方全都给我抄了,如遇反抗杀无赦。”成君宸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暗一,语气沉重的说。
暗一眉头皱了皱,迟疑着说:“主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抄家是不是不大好?”
主子的登基大典还没有举行呢?这个时候这样做,岂不是让人抓住把柄?
成君宸微微一笑,敲着桌面,风轻云淡的说:“三王爷和五王爷,难道就不能随便给他们按个罪名?现在不除了他们,难道要等我成国的江山改换他姓?”
暗一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真的是在暗处久了,都忘记了这随便按个罪名,对于三王爷和五王爷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吗?
“属下立刻就去传书。”暗一拱手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楚靖瑶摸着下巴想了想,对玉兰说:“告诉楚忠,不必再掩饰,让他尽快的将剩下的地方清理了。再拖下去对方很快就会明白过来。对了,还是没有师傅的消息吗?”
玉兰摇摇头说:“依旧没有柳青院长的消息。”
成君宸握住楚靖瑶的手,安慰着说:“柳青院长武功极高,不会有事的。”
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玉兰轻咳了一声,语气带笑的说:“主子,玉蝶说让您有时间去趟第一楼,她都快被某个打听你消息的男人给折磨疯了。”
成君宸的脸色一黑,有男人在打听瑶儿的消息?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看着成君宸黑着的脸,玉兰转头对秋灵和慕致远,调皮的一笑。秋灵和慕致远低着头,肩膀耸动着,就连暗二也佯装不知的抬头望天,哦,不是屋顶。
“有人打听我的消息?”楚靖瑶眉头一挑。
“咳咳。”玉兰轻咳一声,笑着说:“据说这人是您的爱慕者,由于不知道您的身份,这人就天天呆在第一楼。”
成君宸站起来,拉着楚靖瑶,语气酸溜溜的说:“走,咱们去看看是谁?”
听着成君宸话里酸溜溜的,楚靖瑶捂嘴低笑,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往外走。暗二赶紧的跟了上去,秋灵和慕致远对视一眼,刚要走。
“等等,等等,我把事情交代一下。对了,喊上玉蓉,不知道玉琴在不在,要是玉琴在就好了。”玉兰满脸兴奋的喊住秋灵和慕致远。
秋灵和慕致远嘴角抽搐的看着玉兰,她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吧?她把人都喊来,也不怕主子事后找她算账?
钱罐无语的看着自家主子,人家第一楼还没开门他就能坐在门口等着,开门了他能在人家第一楼里坐一天。每天在人第一楼花不上十两银子,恨得第一楼那位主厨,还有上到掌柜下到小二牙痒痒。
无论人家是冷嘲热讽,还是不待见的态度。自家主子那脸皮啊,厚的,钱罐看着乐滋滋的喝茶的主子,暗自咬牙,真想把这个丢人的家伙打晕,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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