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厚从酒馆返程之时,脖颈上的项链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颤抖,心头更是没由来的出现了异常的悸动。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强烈。
这种事情钟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吓得他浑身汗毛根根倒竖,身子不由自主的不停打哆嗦。就好像寒冬腊月光着身子在冰水浸泡一样,那叫一个舒爽。
难道我走火入魔了?
不对啊,以前老师的故事当中,走火入魔一般是跟丹田和经脉有关,可没说过跟心脏有关啊?
不是走火入魔,难道我撞邪了?好像高家村冤魂索命那样?
也不对啊,我平生未做亏心事,就算冤魂索命也断然找不到我头上。
难道说。。。前方。。。安阳城方向。。。有什么危险?
钟厚并不知道,此时正是他脖颈上周伯临别前给他炼制的项链在示警。
不过歪打正着,他却想到了这种可能。
既然有危险的可能,钟厚根本不需犹豫,掉过头就往安阳城的反方向狂奔。
至于安阳城内具体发生什么事情,司徒家又是否有危险,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而且,如果司徒家真遇到危险,以他的实力也帮不上忙,根本改变不了结局,只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是当他夺命狂奔数百公里后,那种心悸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始终环绕在心头。就好像一把利斧悬于头顶,随时都会砍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钟厚想到了一个也许能保命的地方。
虽然那个地方非常邪门,或许自己跟那些人一样一去不回,但总比现在无时无刻被死亡的气息笼罩着要好。
两害相较取其轻,钟厚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更为危险。既然要赌,自然要选择一条胜算较高的路。
想到做到,钟厚一个转身,调整了方向,直往心中的那个地方而去。
幸好钟厚逃得及时,那些人没有及时发现,否则钟厚身上的印记绝对难逃对方法眼。
也同样幸亏那些人还没开始行动,否则以钟厚的实力绝对逃不掉。
此时钟厚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经被风无痕动了手脚。
钟厚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但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几乎用上吃奶的力,硬生生的居然用了两五时间就到达了青崖镇。
没错,钟厚的目的地就是传闻有冤魂索命的高家村。
他在赌,赌那些想杀他的人没有胆量跟着进去,这是他唯一脱险的方法。
经过青崖镇,钟厚丝毫不停留,一刻钟之后,他已经正式踏入了高家村的范围。
当他立足于高家村之时。。。
不,正确来说是当他立足于高家村遗址之时,他惊喜的发现,一直笼罩在心头的死亡气息居然在那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他赌对了。
不管那未知的危险来自何方,不管这个地方有何诡异之处,现在都总算是暂时安全了。
这一瞬间,钟厚仿佛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两日奔波的劳累才得以缓解,不过身上被牵动的旧伤却短时间内无法恢复。
此时钟厚才有闲暇打量四周环境。
钟厚本以为青崖镇居民夸大其词,可看到现场之后,他感觉大家还是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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