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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子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声袭来,在安静的雪山上更是十分的惹人遐想。
小童拿过手里的孢子肉,悄悄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地而去。
雪山本来就只有三个人,小童想也不用想便也知道声音是来自何处。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男子隐忍的声音响起,虽是沙哑但是却十分的好听。
小童手里的狍子肉嘭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双眼不受控制直直的盯着房门口,似乎是要将房门口看穿。
半晌,嘴里喃喃的落下一句;“女人都是骗子!还说让我叫你姐姐,现在就成了尊主夫人了!”
冷哼一声,却只觉得身后一阵子的凉意,莫非是尊主发现了?想到这个可能,连落在雪地上的狍子肉也顾不得,撒腿就跑,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人影。
宋珂瑶的额角冒着丝丝的细汗,一双有力的双手抓在她的肩头,让她浑身止不住颤抖,一串破碎的低吟声喊了出来;“痛……痛,痛死了!”
南宫枭右手在宋珂瑶背上划过,有丝丝的真气从他的手掌溢出,手里粉红色的膏药在宋珂瑶满是伤疤的背上划过,最终归于平静。
“嘶……”宋珂瑶吃痛,那什么药啊,擦在背上火辣辣的疼,简直太磨人了!
“好了。”有几分沙哑的声音在宋珂瑶的耳边响起,宋珂瑶摇摇头,将衣服拉了上来,这才发觉自己十分的热,完了完了,脸红了,这可怎么面对南宫枭呢!
若是被南宫枭知道自己因为他上药竟然会脸红,岂不是丢人到家了?
南宫枭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因为笑意,整张脸都显得活泼了几分,不再像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的禁欲系美男了。
他好整以暇的在宋珂瑶的耳垂上弹了弹,等宋珂瑶转过身的时候,南宫枭已转身离开,空气中远远的传来他的声音;“阿瑶不仅嘴甜了,耳朵也红了啊!”
宋珂瑶只觉得晴天一阵霹雳响,唇角轻轻的勾了起来,怎么觉得被调戏了呢!
战王府,容少卿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半夜惊醒了。
三皇子容少绝回京,声势浩大,来势汹汹,绝非善意。他明白这些,可是这些天,他完全没有心情去处理这些事情。
他不止一次的在梦里梦到宋珂瑶,她就那么淡漠的看着他,对着他说道;“不用考虑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那结束两个字就好似是坚韧的利剑,一次次的在他的心上刮开一个血淋淋的口子,无法愈合。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他都在想,当初若是早一点告诉她他的身份,现在的事情会不会变的不一样?
该死的!宋珂瑶的尸体被盗,他利用天一阁的所有明哨暗哨,都未曾查到半分,能够视天一阁为无人之地,能够轻易的在他的地盘上掳走宋珂瑶的人,到底是谁?
他带走宋珂瑶有什么目的?一个尸体又怎么可能妨碍到他?
容少卿一次一次的想着,或许,那带走宋珂瑶的人是为了救治她,这样的想法让他可以不再那么的痛苦,可是他却害怕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目光里划过丝丝的冷然,看着天边的月亮,有萤火虫在院里飞过,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夜晚。
那时宋珂瑶笑靥如花,那时二人之间耳鬓厮磨,哪里是现在天各一方,各不相见?
母妃,儿臣是不是永远的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姑娘?
容少卿轻声的问道,可是没有人能够告诉他答案。
身前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容少卿的眸光微微的亮了亮;“惊煞,有她的消息了吗?”
惊煞未说话,容少卿的目光在瞬间冷了下来,早知道会查不到的啊!
“主子,贝默山的金矿开始开采了,这是流程,您过目一下吧!”
容少卿摇了摇头;“放阁里吧!”
这贝默山是他要送给宋珂瑶的礼物,可是宋珂瑶如今已经不在,他纵使是拥有那么大的一片金矿,又有什么意思?
惊鸿不敢抬起头看容少卿的脸色,半晌却只是轻声的说道;“主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哪里想话语还未曾说完,便见容少卿脸色大变;“滚!”
她不会死的!宋珂瑶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
惊煞看了一眼容少卿的样子,摇了摇头,最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于此同时,东篱皇宫,百里容脸色大变,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侍卫;“你说什么?贝默山挖出了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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