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驴邓小闲!
男人呢,追美需要时刻牢记以上五个字,这个是施耐庵大师的神语。而在此呢,我再满足一下老宋的好奇心吧,也正能说明一个个榜上有名之人有什么共同点。”
“快说,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李敖先生曾经很经典的为“潘驴邓小闲”对了一副上联。却是鲜有人知了。
此联正是——“瘦高白秀幼”!”王博仁见任剑宋长生二人听的入迷也不再卖关子继续说道:
“说白了也是简单明了——
“瘦”,指的是身材苗条。
“高”,指的是身材高挑。
“白”,指的是皮肤白皙。
“幼”,指的是妙龄少女。
“秀”,指的是相貌清秀。
李敖先生不亏为一代大师,总结很是精辟,不过由于年代的差异吧,我认为他还丢了几点。”
“哦,已经很工整了,还丢了什么?”宋长生问道。
“我也弄了五个字,当然不过是狗尾巴续貂之作,二位听听就罢。”
“气艺养生贤”!”
“王哥,喝杯接着说。”
王博仁结果任剑递过去的香槟,一饮而尽道:
“字面意思——
“气”取气质,兰心蕙质也。空有娇颜无兰心,犹如仙人失了魂。走肉一般的女子,再漂亮也不过是一副躯壳,此点极重,故排第一;
“艺”取技艺,博学也。此时一已然不是古时候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没有技艺傍身,花瓶也!只可亵玩,不值得珍爱一生。故排第二;
“养”取养生,保养之道也。人言,三分长相,七分装扮,女子有天生丽质的不假,但若是再擅长妆容,精于养生,定然可以更上层楼,青春长驻,也不会成了林妹妹一般香消玉殒。若想长相厮守,必然具备此字,故列在其三;
“生”取之于生养、生息之说。嘿嘿,和施耐庵大师的“邓”是相对的,却也有所更近,现代女人嘛,出的厅堂,下的厨房,还要上得了床。嘿嘿,故而列在其四;
“贤”贤惠,贤良淑德也。虽然位列第五,却也是重中之重,否则,一个美若天仙,面面俱到,不可挑剔的美人儿,娶到家里,没有几天,婆媳、姑嫂、妯娌大乱斗;兴之所至,某宝不剁手;再不如意,女神最易把人抛,隔壁老王,绿了高帽……”
“记得是——蒋捷写的《一剪梅·舟过吴江》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差不多,差不多。”
“任剑老弟说的多雅致,老王你说的多猥琐,差的多了去了。”
“额,其实被隔壁老王带了高帽,也不是最惨的。”王博仁说着,瞄了一眼宋长生,一脸猥琐的笑道:
“你的前世,及时雨宋江宋头领,为什么杀掉阎婆惜那个美娇娘。还有潘家金莲小娘子,一把砒霜断夫魂。这些也不是不可能的。”
“哎呦,老宋,你真打啊,我就是举个例子,你这本砂锅大的拳头,轻轻一下,我这小胳膊细腿儿的,就莫得受了。”
“口嗨很爽是吧!继续口嗨!”
宋长生恶狠狠的抱着肩膀冲着王博仁道。
“咱们文明人,不喝野蛮人一般见识,任老弟老哥我却是扯了半天,没有扯到正题,你也别着急,这可是老哥这30年的人生精华,我存了一辈子的精华,今天一次性给了你们两个,也就是我老王看你们两个顺眼。”
任剑满脸古怪之色的听着王博仁一口一个“精华”的说着,也不好去打断,只是心里略有几分恶寒。心道:
“童言无忌,大风刮去,老王你的精华还是给你的“豆腐西施”——豆腐脑哄来的妹子去吧。我取向正常,却是消受不起!”
王博仁吃了一碗西葫芦牛肉羹,用餐巾纸擦擦嘴,拍了拍肚子,满足的用牙签剔了剔牙,继续道:
“若说,灰老师,正合了李敖先生的五个字,而我老王总结的五个字,却至少占了“气、艺、贤、这三个字,另外两个字,却是要靠老弟以后去验证了,嘿嘿。”
“老王,你再卖关子,老宋我可豁出去拿酒去了,反正下午也没课了。”
王博仁怯怯的望了望宋长生,略一呲牙笑着继续道:
“灰老师的男朋友,据我所知,不是良人啊。这个先接过不说,至少他占不到一个“小”更称不上“闲”。
靠着导师的女儿还有灰老师两个女人的资助留学深造,想来也称不上“邓”,“潘”字应该占得上,不然也不会有灰姑娘这样的女孩儿喜欢,更不会有动机不存的导师女儿诱拐他一起去留学。”
“额,老王,听你这么说,似乎事情很复杂,怪不得一个月才打一次电话。现在交通和聊天工具这么方便,假如真的爱着对方怎么可能忍得住一个月这么久。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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