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剑,没有贫嘴的直接回答说不是。不禁一阵狐疑道。
“老头到是认识几个,不过,我肯定不认识,你说的哪一个。”
“我都没说,是什么样的老头,你就说不认识!做贼心虚?”
“文文妹妹,你都说了,我很像一个老头。我承认,可能你认识的那个老头,也许有些帅,但是,天下怎么可能,有跟我差不多帅的老头呢?我不信!”
任剑说着,轻轻的一拂头前刘海,做了一个“陈浩南”式的甩头动作。另一只手,食指和大拇指,成八字,拖住棱角分明的下巴,脸上挂着“梁家伟”式的“男神微笑”,还对孟文文,放了一记,“朱茵”式的媚眼儿。
“滚!额,呀!你好恶心啊!”
孟文文,直接汗毛倒竖,浑身鸡皮疙瘩大作。抖了抖双手,一下跳到,包间的单人床边,远离任剑这个“作”的男人。
任剑见孟文文,被成功转移目标。心中大定,道:
“文文妹妹啊,你说咱们打赌,哥哥我是赢了吧?”
“嗯,算你赢了!”
“那个……”
“切,你穿这种衣服,怎么可能差这点会员费。再说,都冲进去了,电脑记账,我是取不出来的,若是……”
“若是你是靠真正的实力,赢了我。我二话不说,自掏腰包给你报销了。可是你想想看?你是怎么做的?”
任剑也知道,自己前边几局SOLO,有些投机取巧,很有“胜之不武”之嫌。
估计孟文文输的根本不服气。所以,也没过多的去,刻意讨要赌注。见孟文文,提出要看实力。心里想道:
“有这几把的恢复,至少可以弥补大半年没撸的生疏感,虽说直接去排位5V5,对一些更新和改动,不熟悉,但是,只要给自己时间,看上一遍介绍,凭借自己的“最强大脑”,以及风骚的操作,拿下一个缺少零件的妹子,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当即,激动的问道:
“以前的,暂且不提,刚才文文妹妹说的自掏腰包,可当真?”
“钱串子!”
孟文文自从,任剑提出结拜之后,又恢复了那种——“只眼看任剑,无处不讨厌。”
“唉,我看文文妹妹。如此气质,如此姿容,当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世含玉命格贵。”
说道此处,任剑顿了一顿,偷偷酝酿了一番感情,做出一副伤感,无奈的沧桑、夹杂着几分落寞的申请,低沉的接着道:
“哪里知道,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孩子,当家早!就说我吧。”
任剑又停顿了一下,抬头对孟文文道:
“有没有面巾纸?”
孟文文疑惑的看着,此时已经华丽的变身为,一个落魄、沧桑汉子的任剑。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那股骨子里的善良和好奇心,促使她,去单人床那边的床头柜上,取来一包面巾纸,递给任剑。
任剑双手微微颤抖,竟然撕了几次,包装纸都没撕开。
孟文文看不过去,拿起来,一下撕开,取出两张递给任剑。
任剑接过来,连忙别过头去,拿起纸巾擦了擦眼睛,抽了两下鼻子,才转身道:
“谢谢文文妹妹,没想到你不但美丽大方,还心思细腻……”
“哼,我是着急听你接着说,若说不出个所以然,少不得和你切磋一二了。”
孟文文说着,双手互握,一连串的劈啪作响。
任剑看的微微发呆,大脑飞速转动,还带着一丝水意的眼珠,飞快一转,继续叹气道:
“唉,我一见到你……”
“你还说!”
孟文文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般,一下跳开老远,摆出“咏春拳”的起手式。只要任剑敢再提结拜为“异姓兄弟”,必斩此獠于“九(拳)泉之下”!
任剑脸色更加落寞,摇摇头道:
“唉,罢了罢了,可能是我上辈子,行善不够吧。这一世,定当引以为戒。争取下辈子,和你成为一家人!”
任剑眼角余光看到,孟文文已然有些不耐,赶忙转回正题道:
“我啊,切听我道来——
一入凡尘天赐姓,二人相依苦为命。
三岁才会咿呀语,四载拾荒行半城。
五更鸡眠我已起,六腑从未有荤腥。
七日一轮无宁日,八方求教为登顶。
九天之上天有眼,十年凿壁圆萦梦。
百岁老人阴阳隔,千里之外心欲冻。
万水千山觅知音,百转千回苦苦等。
十年有二竭心力,九九归真该相逢。
八拜只为身不孤,七友交心我之幸。
六艺傍身寄忧思,五经遍阅效孔孟。
四书卷里颜如玉,三生三世盟与共。
二人曾言天可去,一朝分离皆成空。
此时方知身是客,懵懵懂懂在梦中。
神仙于我如凡物,此生唯求两心同。
若有知交常伴我,地老天荒亦不醒。
若有知心常伴我,敢与苍天争一争。
若有知己常伴我,生得一人死同冢。
若有知音常伴我,敢言草莽不英雄!”
任剑以低沉而沙哑、富有磁性的嗓音,深情的吟咏,此即兴而作的打油诗。
一旁的孟文文,表情一直变化。
从开始的不屑,到感伤,再到后来的憧憬,到现在心中激荡,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任剑。
只因任剑所说的那句——“若有知音常伴我,敢言草莽不英雄!”
她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小时候,骗她糖葫芦的怪老头的,那段话——“你的命中人,是一个独特之人。要耐心等待。迟早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说出他喜欢你!那个人是可以帮你胜过老天的英雄……”
孟文文更是鬼使神差的对任剑道:
“你喜欢猴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