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走的时候没带盘缠,这可怎么办。
“要吃就吃,没钱滚蛋!”这老板对我大凶。
“诶,老板我能赊账吗……”我想与老板商讨不过一块春饼而已。
“走开,走开。”他先是目瞪了我一眼,又用那沾满油的手把我推到一边去。
“老板,我……”我正想与他讲讲,这时听到不远处传来马叫声,好像是官兵追着一个蒙面黑衣的人。好奇怪,这大白天的居然穿黑衣服……
我才顾不上帮忙呢,刚想转头再说,不料这时,一把长刀架在我这苦命的脖子上。
“诶?诶?怎么回事!”我大喊,我这脖子昨晚才好不容易留住的啊……
那人大声喊道:“若尔等再苦苦相逼,我便杀了这姑娘,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什么?!居然为了拉垫背的,碰上我了!我觉很是惊恐:“这,这位夫君,有,有话好好讲啊,不至于打打杀杀的啊……不至于啊。”我只好再用昨晚那招。
“哼,看见了吗,这小姑娘怕得很,只要你们放我一条生路,便放了她。”那人说着说着这长刀离我更近了。
“休想!屡次三番截官家银两,岂能绕过!”那坐在马上到人大声说,这,这,还有我这一条人命呢。
我不经意间看到这长剑上刻这“匪”字,还是那晚吴月清教我认的。
“大人,这若是平民百姓因此丢了性命,怕是百姓会躁动啊……认为我们草芥人命……”我见那大人旁边一员对他讲。
“哼,只不过是个平民百姓而已,我看今天谁敢说出去!”他举起手中的到指着四周。
我这小心脏早已跳得七上八下了,不敢再说些什么。突然那人向后一仰,我也跟着一仰,只见数十只箭从脸上像鸟一样飞向官兵们。
“该死的……”那人咒骂。
哪里的箭啊?想必是这个人的同伴所放的。
“诶?不是,大哥饶命啊……”这人突然使起轻功来,我有点害怕。
“想活命就闭嘴!”他抓着我的后衣领从房檐跳到这跳到那的,又凶我,这些男人怎么老是凶我……
“呕~我晕~”这让我着实不适应,我吐了,顺便同他讲一下。只隐隐约约听到他说:“真是……”还没听完就晕了。
……
后来,我醒来在一张竹床上,用力地睁开眼睛,周围是粗糙的木制房间,还挂着虎皮,狐狸毛什么的。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走进来,想必就是那个抓着我飞的黑衣男人了。他一手端着汤药向我走来,直到他坐在我面前,我看见他那长挑身材,还有那双桃花眼,高高的鼻梁,长得倒眉清目秀的。
“喝药吧。”他说。
我刚要张嘴,以为他喂我,但他又讲:“不是我喂你,是你自己喝。”
“噢。”我回答。
我接过木碗,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至少能饱啊。
“怎么跟饿了三天三夜的小哈巴狗一样。”他脸上泛出笑容,那双桃花眼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你是何人?这是哪?”我问。
“我是一名盗匪,专抢官府的银两,我叫万幸,这是我们盗匪的寨中。”他不急不慢地回答我。
“啊?为啥把我带到这来?”我问。
“我见你长得极像我之前的一位故人。”他喝了口水说。
“我可不记得你啊,能送我回去吗,还有事呢。”我问。
“巧了,我那位故人也是记性不好。你暂且在这寨中住上几日好了。”他站起来,拿着水杯在手里玩弄,答道。
“可我……”我想了又想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啊,要我照顾啊,可否行行好?”
“不必强词夺理了。”他转过头去冷冷地说。
“可……”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还没强词夺理呢……
“你暂且住在这,保你平安无事。”他边走边说。
合着现在又拿我性命威胁我了吗?这人命啊,可真是比野草贱,却又比那野草顽强。
我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只是……
这周围的一切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住过很久的家的那种感觉。
我想推开门出去看看,可怎么也打不开,我肚子饿了,我竭力大喊:“我饿了!要吃的!快点呀!”
没人理我,我便又回去躺下,盘弄这头发发呆。不一会,一位老者送来一桌子的美食,那老者见我,倏然眼泪在眼眶打转,一时半会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手指僵硬地指着我。
我便想即使我长得再好看,也不至于看到惊讶成这样吧。
不知为何这里一切如此熟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