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姚戈仲是赵国名将,哀家是知道的,强行军偷度小丹杨道,果然是名将风范啊!”褚蒜子夸赞了姚戈仲一句,随即问道:“何爱卿,姚戈仲两万精锐攻打京城,乌衣营将士能守住城池吗?王六将军的人马可曾增援京城。”
“老臣不懂打仗,乌衣营能否守住城池,老臣不敢断言,但京城城防坚固,应该可以守住一时,至于王六将军的人马,蔡大人已经燃起烽火传兵了,相信王六将军看到篝火后,一定会率领大军增援京城的。”何充回道。
褚蒜子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一切全看天意了,若大晋气数未尽,我等便可躲过这场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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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乌衣营将士,竭尽全力的抵挡城外赵军的进攻,情况越来越危急,沿着云梯向上攀爬的士兵倒是不难对付,可以用长枪刺,也可以用滚木?石砸,甚至可以向下浇滚烫的火油。
但排列在护城河边缘的羌族弓箭手却是异常棘手,这些羌族弓箭手经过刻苦的训练,每个士兵都有百步穿杨的本事,号称‘青羌投手’乃姚戈仲麾下最精锐的力量,这些青羌投手箭法精准,往往压得城墙上的乌衣营将士抬不起头来,不少乌衣营将士丧命在青羌投手的箭矢下。
青羌投手箭法精准,乌衣营将士只得躲在女墙的后面,迎战爬上城头的羌族勇士,情况变得越来越严峻。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的时刻,扬威将军王六率领麾下九千人马从北伐军大营方向杀到。
看着北门城墙上的激战场面,从没有打过仗的王六,心里极度的沸腾,他举起手中的长枪,准备率军上前厮杀。
“将军,前面攻城的人马,应该就是赵国大军了,我们打不打。”一名军主大声问道。
王六咧嘴一笑,大声道:“废话,敌军就在前面,干嘛不打,打,而且要狠狠的打。”
“将士们,杀……”王六大喝一声,率领麾下九千人马,向北门方向的三千赵国大军杀去。
“杀……杀啊!”九千余将士大喊着向前方冲去。
这些从没有打过仗的屯田人马,虽然实战能力不足,但经过数年的军事专业化训练,作战实力丝毫不弱于一般的部队,而且又是突然杀到,这足以震慑攻城的赵军人马。
“军主,晋军援兵杀来了,有近万人马。”一名营主见后方出现大批晋军,大吃了一惊。
负责攻打北门的赵军军主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后面果然有一支近万规模的大军正在杀来,这一惊非同小可,在这攻城的关键时刻,晋军大批援兵突然杀到,这等于是宣告了自己麾下人马的灭亡。
要知道,此时赵军攻城的大半人马已经逼近建康城城墙,与乌衣营的守城兵马激战正酣,若是晋军的援兵突然从背后插一刀,情况一定非常的糟糕。
“军主,怎么办,撤吧!”一名赵军营主劝道。
“撤退,向东门方向撤退。”负责攻打北门的赵军军主,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以对抗晋军援兵和城内乌衣营守城兵马的两面夹击,若是强行对抗,只会全军覆没,于是,大声下令向东门方向撤退,能撤出多少是多少,总比一个都撤不出的好。
在东门方向是姚戈仲爱子姚襄所率领的三千精锐,可以接应他的残余人马。
在赵军军主的命令下,正在北门方向攻打城池的赵国大军,如潮水般向后撤退,由于护城河的阻隔,赵军步兵只得沿着架在护城河上的云梯缓慢通过,大量士兵拥挤在一起,这正好给了城墙上乌衣营将士歼敌的机会。
赵军的青羌投手撤了,城墙上的乌衣营将士没了后顾之忧,士兵们抱着滚木?石,大胆的向下倾泻,城墙上的弓箭手也大胆的探出身子,瞄准赵军士兵射击,在渡过护城河的一小段路程内,赵军士兵被乌衣营将士杀伤了许多,但大部人马人撤退到了护城河的外面。
但就在此时,王六和麾下的人马已经冲到眼前了,赵军攻城人马可以逃过护城河,躲避乌衣营将士的攻击,但却躲不过已经杀至眼前的王六军团。
“将士们,杀……给我狠狠的杀。”王六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长枪,在身旁亲兵的簇拥下,策马冲入敌群,勇猛的在敌群中厮杀起来。
“杀啊!杀……”见主将身先士卒,王六麾下的人马士气大振,大吼着冲上前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