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听到赵国大军溃败,皇太后褚蒜子大大的松了口气,但她心里有个大大的疑问,那就是姚戈仲乃赵国名将,性格极其刚烈,麾下的两万人马也是百战精锐之师,在面对王六麾下的不足一万屯田兵时,为何会不战而逃呢?是姚戈仲老了,不中用了,还是北伐军屯田人马太强了?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姚戈仲的人马,毕竟主力尚存,对京城仍然是个巨大的威胁,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褚蒜子在询问了大体的作战过程后,对王六是大加赞赏,并给予王六以及麾下将士大量的赏赐。
鉴于京城仍然面临巨大的军事威胁,褚蒜子要求王六率军驻扎在京城外围,与京城的守军乌衣营遥相呼应,以成掎角之势,共同拱卫京师。
王六自然谢恩领命,并立即率麾下近九千人马,前往京城以北五里处扎营,以便可以随时率军支援京师,同时也可以兼顾后方的粮仓和牧场。
王六大步离开大殿之后,褚蒜子看向蔡谟,叮嘱道:“蔡爱卿,京城的城防要继续加强,绝不可有丝毫松懈,在京城的危机彻底解决之前,就有劳爱卿了。”
“太后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布置好京城的城防。”蔡谟说完,顿了顿,安慰道:“太后,如今有王六将军麾下的近万人马在,京城一定稳如泰山,太后不必过于担忧。”
褚蒜子摇了摇头,忧虑道:“姚戈仲乃赵国名将,他麾下的近两万兵马皆是百战精锐之师,如今,虽然他们败退了,但败的太突然,王六将军胜的也太轻松了,这岂能符合常理,哀家总感觉这其中有蹊跷。”
“太后的意思,是姚戈仲故意诈退,让我军放松警惕,从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趁着我军防备松懈,一举攻陷京城。”大臣何充说道。
“没错,哀家正有此虑。”褚蒜子点了点头。
大殿之上的众大臣听了,一颗本已放松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既然如此。刚才王六将军在大殿的时候,太后何不当面指出,以让王六将军提高警惕呢?”一名大臣疑惑道。
“王六将军的人马刚打了胜仗,此时士气正旺,若哀家给他们浇一盆冷水,岂不让将士们寒心,这必然有损士气,况且,姚戈仲诈退与否,也只是哀家的猜测,并不能十分肯定。”褚蒜子正色回道。
皇太后褚蒜子,作为一名年轻的女子,能够思虑的如此周到,大大的超出了众大臣的预料,众大臣不禁在心里佩服白纱帷后面的年轻女子。
“太后所言极是。”何充点了点头,分析道:“姚戈仲的人马一夜之间急行军一百余里,而且走的是偏僻的小丹杨道,士兵一定疲惫不堪,而王六将军的人马就驻扎在京城以北不足二十里的北伐军大营,可谓以逸待劳,况且,王六将军是突然杀出,打了姚戈仲一个措手不及,所以,臣以为,姚戈仲是真的战败了,而非诈败。”
“是啊!的确有这种可能,何大人说的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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