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夫君就不回来了。”
褚蒜子闻言,低头不言,算是默认了。
“姐姐,若夫君西征后就不回来了,那我也要跟去。”韩雪雨略带任性的说道。
褚蒜子叹了一口气,道:“不行,行军不可带女眷,况且,你要留下来侍奉公婆,还有,你走了,谁来陪姐姐说心里话呢?”
韩雪雨闻言,嘟着嘴,抱怨道:“可梁州那么远,夫君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雪儿,你要学会坚强,你要知道,你还年轻,也许,要不了几年,华将军便会回来了。”褚蒜子轻声安慰道。
见褚蒜子这么说,韩雪雨低着头不再说话,不过,一看就知道,情绪非常的不好。
其实,褚蒜子也不希望把华安调往梁州,但梁州乃西陲要地,除了华安这么有才能的将领,一般的将领很难站稳脚跟,为了大晋的江山社稷,她不得不这么打算。
“雪儿,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下个月,姐姐再宣你进宫。”见韩雪雨心情不好,褚蒜子决定让她先回去。
“哦,姐姐早些歇息,雪儿回去了。”韩雪雨说着,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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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华安府邸,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但韩雪雨还没有回府,华安不禁显得有些焦躁起来。
还好宣其进宫的皇太后褚蒜子是个女人,否则,华安又该胡思乱想了。
此时,晚饭已过,调皮的华为正与王灵,以及几名新来的小丫鬟玩耍,华安则独自前往大门外,等候韩雪雨。
约莫等了两刻,几名小太监簇拥着一顶轿子,向华安的府邸走来,华安明白一定是韩雪雨回来了,于是,连忙迎了上去。
轿子在华安面前停了下来,韩雪雨轻轻的从轿子上走了下来。
见华安正在府邸门前等着自己,韩雪雨心头不由得一阵感动,眼角的泪水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夫君。”韩雪雨哭着扑进了华安的怀中。
“雪儿,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华安顿时一头雾水,心里也七上八下起来。
若是有人欺负韩雪雨,他是万万不会答应的,但当朝太后亲自招她进宫,按道理,应该没人敢欺负她才对。
“夫君,夫君。”韩雪雨一边哭一边搂紧了华安。
华安连忙也搂着韩雪雨,并伸手轻轻擦拭韩雪雨眼角的泪水,轻声道:“雪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呜呜呜……”韩雪雨没有回答,但哭的更伤心了。
华安是最看不得美人流泪的,见怀中的韩雪雨哭的愈加伤心,顿时心如刀割,连忙摸出身上的手绢,轻轻的给韩雪雨擦拭眼泪,并不断的抚慰。
二人在府邸门口相拥了足足一刻,韩雪雨的情绪才渐渐平复。
“雪儿,到底怎么了,哭成这样。”华安再一次问道。
韩雪雨抬眼看向华安,嘟着嘴将在皇宫内发生的事情,大部分都告诉了华安,并表示要跟随华安西征。
华安听完怔了一下,其实,从朝廷册封他为梁州刺史时,他就有了这种预感,只是并不能十分肯定,如今,从韩雪雨的嘴中,他终于肯定了这种情况。
梁州是西陲要地,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在华安的心中,只要大晋控制了梁州,向西可以威慑秦州的仇池国,向北可以随时进攻赵国的关中之地,向东、向南则背靠大晋的荆州、益州,可以免除后顾之忧。
朝廷能让华安镇守梁州,说明对华安还是很看中的,华安自己也愿意前往梁州发展,只是梁州远离京城,气候也没有江南优越,生活可能会苦一些,而且,还要常年的远离亲人,这更是一种折磨。
不过,为了大晋的江山社稷,华安会无条件的遵从朝廷的命令,在西征成功后,留下来全力镇守梁州,并适当的向西,向北扩张,并全力发展经济。
相信,用不了几年,便可利用中原大乱的机会,挥师北进,先占领关中,屯兵函谷关,而后观察中原形势,伺机而动。
华安相信,经过一步步的努力,十年之内收复中原,是完全可行的。
“雪儿,行军打仗不可以带女眷,你要好好的留在家里,为夫要不了几年便会返回京城的,你一定要相信为夫,在家等着我,好不好。”
“嗯。”韩雪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