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他,又闷声:“明晚也不行。”
“嗯,可以。”
“后天也不行!”
韩濯挑了挑眉,夹了一筷子青椒炒肉放进嘴巴里,语气里有些威胁的意味:“染染,你要适可而止。”
许清染咽了咽口水:“怎么夜怎么了……。”
“我的底线只能到一休二。”
许清染:“…………”
话题到后面越来越放肆,好在韩濯之前锁了门,而休息室的隔音效果不错。
吃完饭,两人从休息室里出来,脸色还算正常。
主要是韩濯想起昨晚许清染梦里还在拒绝的模样,没忍心下重手,而今天晚上这场手术,也着实累了。
走到走廊外,许清染往下看了眼,一楼门诊处排着的长队,她挽着韩濯的手腕:“做医生真的很辛苦啊。”
韩濯顺着她的视线,排队最长的是周白楠的发热门诊科。
男人突然顿了一下,想起什么,揽着许清染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也是很多人,他小心翼翼护着许清染。
当电梯下到一楼时,韩濯拉着许清染要出来,许清染抬头看着他:“你傻了,这才一楼,我们要去负一楼呢。”
韩濯:“我去领点口罩,今年年底应该有挺严重的传染病要爆发,有时间你跟叔叔阿姨说一声,让他们少出门。”
许清染愣了愣,说起传染病,她隐约记得柳城确实爆发了一场很严重的疫情,甚至蔓延到了整个国家,严重到挨家挨户都不能出门,在家自我隔离。
只是当时她因为秦洋洋的出轨,情绪太过于失落,整天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这场传染病对她倒没什么很大的影响,但许怀谦和舒甜却染上疾病被隔离了,好在两人身体底子好,挺了过来。
这场传染病,全国范围内死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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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已经十点了。
韩濯换了鞋子,将保温桶放到厨房,然后给许清染倒了被蜂蜜水:“你先去洗澡吧,睡觉前喝杯蜂蜜水,我还有点事,在书房里。”
许清染看到韩濯眼底的乌青,心疼地闷声道:“已经十点了,你还不睡,明天还要早起去上班。”
韩濯轻笑,捏了捏她软软的脸:“一起睡,你又说我欺负你,你睡着了,我就算再禽-兽,也舍不得把你弄醒。”
许清染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用力推了他一把,骂了句“禽—兽”就躲进了卧室。
韩濯看着自己手上的玻璃杯,摇了摇头只能给人送进去。
许清染正在衣橱里拿衣服,看见他进来,眼睛睁了睁:“你不是说……”
“我给你送蜂蜜水进来,冬天喝点儿,对肠胃好。”
韩濯将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转身便出去了。
许清染哼了哼,手上本来拿的是上下款的睡衣睡裤,她又塞回了衣橱里,拿了一条粉色的吊带睡裙出来,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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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韩濯打开了电脑,在中华医学网上查阅了相关资料的资料,并给医学界的前辈发了邮件。
虽然是上一世五年前的事情,但他对这场疫情的病原体做过深入的研究。
当时他响应国家号召参加了抗疫救治工作,面对变异的云状病毒,仍然有很多医护工作者和老百姓在这场疫情中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