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姑娘了。
唱戏的时候王佩珑总是把眼睛往二楼瞟。
常坐的那间包厢没有人。
那是她叮嘱过别人,特意给万显山留的位子。天天
要不就是她眼瞎了没看见;
要不就是万显山食言了,压根没来。
........今天这戏唱的不好,她没唱好。
戚老板平常都眉开眼笑的,脸上的横肉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但是今天不一样,台子底下虽然没有倒彩,不过反响也是平平,唱花旦的明显就在走神,唱小生的一个人也撑不起来,这个状态很不好,明天要还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就可以连夜收拾收拾包袱,后天就滚蛋了。
万显山来的时候有点晚,不过认错态度良好,他事先派人送了花篮。
丽都门口人比较少,可能是戏散的早,已经走光了。
他想了下,还是决定就在门口等,佩珑说戏子的后台脏的吓死人,什么油的墨的脏的都往上抹,他从林织云那里出来前难得地冲了把澡,洗掉了身上玫瑰露的味道,对那种地方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佩珑那个脾气,管不住,能瞒的话,还是瞒一下好了,能省去很多麻烦。
此等无赖行径,两面不耽搁的想法,放到寻常人身上大概是听可耻的,不过因为这个人是万显山,那就很说得通了。
洪双喜更是习以为常,一点不觉得奇怪。
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下车,万显山开赌-场、开烟馆、还接走-私生意,结果他倒是什么都不沾,赌不赌大,对于烟膏这种东西更是深恶痛绝,连手底下的跟班想要抽根烟都不能在车里,都得避开。
王佩珑跟苏佩浮在后台挨了戚老板一顿臭骂,耽搁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眼睛一晃,好像看见了哥哥,而且哥哥身边还站了个人,她一出来人就没了。
.........属兔子还是属老鼠的啊,跑的那么快。
她快步走过去,张口就问:“刚才来的人是谁啊,我怎么看背影这么像小翠儿呢........”
她问,但是洪双喜可以选择不答,或者干脆就是不告诉。
于是他只说:“不认识。”
王佩珑不气馁,又问:“那她过来是要干嘛啊,丽都门口就只有两个摆摊擦鞋的,我看她也不像是要给你们擦鞋啊。”
洪双喜已经决心瞒到底,照旧把脸一板,生生冷冷地蹦出三个字:“不知道。”
正在此时,车里的人把门一推,是万显山。
他说:“你们两个还聊起来了是不是?站站站,外面有什么好站的,上车,回家!”